流醉眯起眼看著二長老遠去的身影,父皇,你們又在打什麼主意?不管這次是為了什麼事,他的忍耐力也是有限的!
冷哼一聲,流醉氣沖沖地就往禁地奔去,一大圈路繞下去,等他走到木屋門口,心底的怨氣也平息了不少。
將木門小心地推開,流醉放輕了腳步往裡面走去。小小的木窗半開著,柔和的清風帶著暖暖的花香,縈繞在這間木屋裡。
木床上,一身碧綠色衣衫的花玲正在安睡。流醉走到床邊走下,瞧了瞧他的臉色,比起他離開的時候是好了很多,不過還是不如以前清爽。
緩緩地抬起手摸向花玲的臉,然後突然一把捏住了他的鼻子,“既然醒了就趕緊起來!”
只見原本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的花玲呲牙咧嘴的甩開流醉的手,然後捂著鼻子往後面退去,“你怎麼知道我醒著?”
甕聲甕氣的,說完還狠狠地抽著氣,看來流醉這次下的黑手,可是不輕!
流醉斜著眼瞪著他,“以你的靈術,怎麼可能連我進來都發現不了?做戲也沒有三分真,可是比我那父皇差得遠了!”
花玲揉著自己的鼻子,聽了流醉的話卻是滿頭的問號,“你父皇?怎麼了?”看他這表情,委實不像是什麼讚美的話呀!
流醉冷著一張俊臉,雙手無意識地捏握成拳,冷哼道:“還能做什麼,演戲演得那個高興!”
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什麼前因後果來,花玲也是一頭的霧水,不過看流醉神色間的黯然多過憤怒,便想怕是瀾零跟他又吵架了?
坐在床邊花玲仰著頭仔細打量著流醉,總覺得他的氣息這次出去回來後有些不太一樣了!
“快點起來了,大長老有事找我們……”流醉嘆了口氣,將心思稍收。
花玲一愣,宮裡最近出的事他也是知道的,苦於自己的靈力至今都沒有恢復完全,所以一直沒出過禁地。
思索了一會兒,花玲點了點頭,“正好藉此機會,去跟大長老說說,你的本命之物也該開啟了。”
流醉微愣,若是花玲不說,他自己恐怕都要忘了。他的本命之物啊,會不會也像花玲的,也是什麼梅花啊什麼的?
心裡裝了事,流醉走路也有些心不在焉的,花玲無法只能拉著他自己運起靈力向著長老殿飛奔而去!
大長老的臥房中,被幻陣遮掩住的聖石早已經失了原先的光彩,他站在放置聖石的石臺前面,面色肅然,一臉的恭敬。
花玲跟流醉進來的時候,房裡只站著大長老跟二長老,而二長老一見兩人現身,就很自動地走了出去,然後守在了門外。
花玲的目光也移到聖石上面,目光蕭索,“聖石隱變,吾主既出,大陸浩劫將至!”
大長老轉過身看著兩人,“見過七殿下,花玲閣下……”
流醉點了點頭,應了一聲,“不知大長老找流醉過來,是為了什麼要事?”
大長老側了側身子,左手指向聖石,“七殿下已經十六歲了,如今天下將亂,也是該開啟本命之物的時候了,希望聖石的變化不會有什麼缺陷了。”
流醉眉頭一跳,大長老倒是跟花玲想到了一起,只是為何偏偏是今天?“大長老說的也有道理,不過不用通知父皇他們麼?”
大長老神色不變,“陛下這次受傷太過突然,殿下的本命之物開啟時間已經耽誤了太久。這次宮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本座同陛下說過了,陛下說今日就為殿下開啟,一切從簡!”
流醉深吸了口氣,做的這麼明顯,想要支開他還是果真是時間緊湊到來參加這麼個儀式都不行?
越想越難過,也越來越覺得生氣,不過流醉從骨子裡帶來的高傲跟倔強是絕對不會在別人面前低頭的!
“既然父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