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覺得你這個樣子,像是在嫉妒呢?”沒錯,那雙眼裡燃燒著無名火焰,提到榕浪的時候就恨不得將人踹出十萬八千里的憤恨,絕對是嫉妒無疑!
花鈴冷下臉來,爭辯道:“嫉妒?我才不會嫉妒他呢!他們榕家沒有一個好人,特別是那個叫作榕宸的傢伙更加不是好人!!”
被戳中真實想法以至於暴怒的花鈴根本沒發現自己憤怒之下說了什麼,不是什麼複雜難解的話,流醉卻是一聽就明白了。想起他和木彌之間的羈絆,不難猜出那個榕宸定是跟木彌有什麼瓜葛,所以連帶的花鈴才對榕家的人極為看不慣了。
這些早就別成了陳年舊事,花鈴卻仍是記在心底,看來這份記憶十分的不愉快呢,流醉好笑地想著。
等到花鈴平靜下來,也醒悟過來他剛剛說了什麼,不好意思地看了流醉一眼,見他並沒有追問的意思,總算是鬆了口氣。
流醉閉上眼在柔軟的獸毛上蹭了蹭,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躺好,腰部和好個隱秘地方的痠痛讓他整個人看上去都有些病弱的弱不禁風,“我們先去哪裡?”
如今他已經融合了三系的靈力,按理來說應該去月齊或者是瓊夏了,不過流醉可沒有忘記花鈴先前去月齊的事,看來他們還是有必要先到碧野走一趟的。
花鈴整了整臉色,略作思索後才回答道:“我實在怕鈺絕去碧野找黎梭他們的麻煩,況且我也有話當面問他們,我們就先去碧野吧。”
知道花鈴是想問什麼,流醉也不覺得如何疑惑,或許這次出來真的會有不少的收穫吧,還有那躲在暗處的敵人,他隨時恭候他們大駕!
“碧野國的帝君還在離殤,我們潛入皇宮也會輕鬆點。”花鈴見流醉實在睏乏的厲害,伸手給他拉好錦被,“你還是多休息下吧,時間還有不少,我們走慢點就是了。”
流醉也實在是困地睜不開眼了,被瀾零無度需索了一夜,又大早上的離開,能撐到現在也是不易了,對花鈴點了點頭,就沉沉睡去。
比起寧華和離殤之間的距離,碧野確實是遠了一些,再加上要照顧流醉的身體,他們足足花了十多天才到達了碧野的國都碧城。
其實流醉早就沒事了,憑著他現在的靈術修為在加上一身法力,恐怕花鈴都不是他的對手。只是花鈴怕他難受,這才多費了些時間。
流醉坐在馬車裡掀開車窗的簾子看著外面,已經見識過離殤、寧華的都城的繁茂,碧野的與之相比也差不到哪裡去。
果然是土系所屬的國度,放眼所及之處無論是服飾的色彩,還是周圍的裝飾,都是朦朧的土灰色,也能看到樹木的蹤影,雖然比不上離殤的蔥鬱,倒也是生機勃勃。
花鈴正在整理兩人的衣物,待會可要找地方住宿了,這十多天來他們的速度放得極慢有時候都會錯過客棧,時常在野外露宿,也多虧了這輛結實的馬車。
將手邊上的東西都收了收,花鈴也看向外面的景色,眸中露出追憶之色,還記得上一次來碧野的時候,還是幾百年前的那次大戰了,想不到時間竟過得這樣快,他們已經等到了那個人,接下來更是要破開他們身上的枷鎖了!
“小醉,準備一下,我們今晚就去碧野皇宮吧。”走了十多天,也不知道鈺絕有沒有去找黎梭他們的麻煩。
其實他也是不想過早到達碧野的,顧慮流醉的身體只是一個原因,他還是懷揣著一點希望,希望他們的神,並非設下這所有計謀之人,希望他們,並非淪為他人的棋子,否則所有的悲哀和堅持早就沒了存在的理由!
流醉放下手中的簾子回過頭來對花鈴點了點頭,“我們走的官道,一路上卻沒有碰上碧野國國君他們,不過也過去十多天了,想來他們也該回來了。”
花鈴並不在意是否會被碧野國國君妨礙到,以他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