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但願我們也能相知相守……
花玲看著流醉嘴角那絲惹人心憐的笑,心中甚為欣慰,“小醉,想好了,那咱們就得想想怎麼接招了吧?”
流醉眨眨眼,接招?“你不是說我父皇他最近都沒做什麼事麼?”
又想到剛才花玲的話,胸口不禁悶痛。
花玲輕笑,“剛才我是騙你的!你那個父皇他確實是有去後宮,可是也僅止於陪那些娘娘們用膳,並沒有留宿。還有啊,最近我有看到一個黑衣人頻繁與他接觸,從他身上我感覺到了‘解靈草’的氣息。看來,他們又在打什麼主意了!”
聽到花玲的解釋,流醉的心跳開始加速,同時也鬆了口氣。就算知道蒼燿現在已經不是武曲星,不是對自己痴纏的那個人,可是想明白了的他,希望自己愛著的那個人,也能夠完全屬於自己!
“瞧你高興的!”花玲伸出手指輕敲流醉的額頭,“別想這些風花雪月了,在此之前,我們還是想想怎麼‘對抗’你的父皇比較好!”
流醉斂眸,墨色的底蘊襯著發亮的寶石般的瞳仁,“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會會父皇吧!”
猶記得,曾經在地府,面對蒼燿的感情,自己只會逃避甚至無視。如此,才絕了他的情,傷了他的心。如今,他既已明瞭一切,自然也該是他為了挽回這份情,來做些什麼了。
向來冷情冷心的流醉,在花玲的開解,甚至鼓動下,開始為了自己的幸福努力。
“蒼瀾宮”中,瀾零半躺在軟榻上,透過未曾掩上的木窗,看著夜空。
墨色中掛著那一輪金黃,半圓半缺,就像人與人之間的悲歡離合,無奈卻感傷。
自嘲地笑著搖搖頭,瀾零端起旁邊矮几上的酒杯,將裡面的佳釀一飲而盡。
好久都沒這麼清閒過了,若非閒來無事,他也不會想起曾經的那些不愉快的事!胸口的窒悶感,讓瀾零皺起眉頭,起身坐起,也不用酒杯了,直接抓過酒壺往自己嘴裡倒去。
因為他的動作,不少酒水都沿著他的嘴角滑過胸前的衣襟,直到被華貴的布料吸透。
不到片刻,瀾零這般牛飲的方式,酒水也見了底。沒有絲毫醉意的瀾零有些不悅地將酒壺甩到桌上,也幸虧他手下留情,讓酒壺逃過了粉身碎骨的下場!
“喲!這又是誰惹我們的陛下不高興了?”泠的聲音突然響起,瀾零自然不會被嚇到,更何況泠摸進來他又怎會不知。
重新躺倒軟榻上,瀾零精亮的眸子似睜非睜,“怎麼過來了?”
泠身上的黑衣似乎從來沒有換過,坐在瀾零身旁的軟椅上,用火熱的目光掃視著瀾零,尤其是已經半透明的上衣,隱約可見的細白胸膛。
“不想死,那你就繼續看……”慵懶的語調,確實不容置疑的威嚴。
泠抬手摸了摸自己被黑色布巾矇住的鼻子,“心情不好啊?幹嗎這麼嚴肅……”
瀾零閉上眼,在心中狠狠地嘆了口氣,“說吧,又發生了什麼事?”
“嘖!”泠對他轉移話題抱以不屑,“還不是為了禁地裡的那個人!”
瀾零忽得睜開眼睛,“你進去了?”
泠聽他問得焦急,也知道他在擔心什麼,安撫地說道:“放心放心,祖宗的規矩我是不敢違背的。我只是把近期看守禁地的隱衛都叫去問了問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瀾零鬆了口氣的同時,又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難道有隱衛看到有人出來了?”
“那倒沒有,只不過,前些日子,禁地花香濃郁的那天,負責看守的隱衛暈了過去。除此之外,就再沒什麼異常了。”泠一本正經地說道,“我覺得,若你那七皇子果真是與禁地中的人有所聯絡的話,大概也就是在那天發生的事了。”
瀾零聽完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