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嚇得跪倒在地:“這位夫人明察,奴才從頭到尾都只和大夥兒在一處,絕沒有對魏良娣有過歹意。”
這呆子掌宮大太監心中暗罵了一句,忙笑呵呵的看著諸人:“二皇子妃,世子妃,這宮門只怕就要關了,不如奴才先送諸位出去,魏良娣的事兒太子妃一定會徹底嚴查,絕不叫真兇逍遙法外。”
魏靜香有些遲疑,憑藉她的身份,若是現在這會兒去皇貴妃,也便是即將上位的皇后那兒求一求的話,只怕今晚就能落在宮中留宿,如此一來作為魏樂熙的同宗姐妹,插手審案合情合理。
可是……魏靜香想到自己前一個沒的莫名其妙的孩子,想到皇貴妃的陰毒手段。魏靜香悄悄往後退了半步,並沒有出聲。
四姑娘拽了拽凝萱的衣襟:“五妹妹,咱們就聽公公的話趕緊走吧,別多事。”
凝萱轉身正色看著魏雅靜:“四姐姐,不是我多事,她們說的那個投井自盡的不是別人,是我們廉國府的六姑娘。”
掌宮大太監見凝萱不上道,反而不想善罷甘休的樣子,索性丟掉了笑臉,陰陽怪調的哼了哼:“那世子妃是何意?莫非也學刑部似的,將咱家這一干人等都拘了起來拷問?”
二皇子妃忙笑道:“公公這是氣話了,世子妃並沒那個意思,只是魏良娣去的不明不白,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二皇子妃婉拒了掌宮太監的相送,拽著凝萱就往神武門而去。
一路上眾人疾行緊趕,竟無人說話,眼見神武門宮門在即,二皇子妃才甩開對凝萱的鉗制,冷冰冰的看著凝萱和一干姐妹:“本宮見世子妃也不像是什麼行俠仗義的人,怎麼對六丫頭如此上心?難道你忘了她對你的那些齷齪手段?換了本宮,未必有你這等好心。本宮勸世子妃一句,該管的事兒你管,不該管的……問也不要問一句。你自己行為乖張不要緊,千萬不要牽連我們。”
二皇子反妃啐了一口,低低的咒罵一句“晦氣”,便頭也不回的去了。二皇子府的人早在神武門內門處迎接,二皇子妃坐了八人大轎搖搖晃晃出了硃紅色的宮門。
二姑娘和四姑娘也不敢耽擱,匆匆拜別了凝萱也飛似的溜走了。
笑槐和碧潭在城門外等的心焦,見魏家的姑奶奶、小姐一個個都出了來,唯獨不見世子妃,幾乎沒急死。
“我的佛祖,世子妃你怎麼才出來。”碧潭心一寬,卻見孤零零踏出宮門的凝萱很是不對勁兒,忙去攙扶:“世子妃這是怎麼了?”
凝萱陰沉了臉:“回公主府。”
笑槐和碧潭瞧了瞧天色,再看世子妃的臉,並無人敢反駁,吆喝了轎伕並開道的儀仗隊往公主府去。
彼時大公主正和九娘子說話,女兒出嫁之後,大公主越發喜歡有個熱鬧的人在身邊,九娘子嘰嘰喳喳,說話單純而嬌憨,大公主喜歡她並不亞於凝萱。娘倆坐在炕上吃著剛剛燉好的砂鍋羊肉,就聽見下人來回報,說世子妃已經進了大門。大公主雖然詫異,但見女兒回來不免還是添了幾分歡喜。
“這是打哪兒來?可坐了本宮叫人給你送去的那頂暖轎?”大公主拉了女兒到火炕上圍坐,滿滿斟了一杯熱酒遞給凝萱,憐愛的摩挲著女兒的髮梢。
凝萱找了個藉口叫大公主屋中的丫鬟領著九娘子出去玩,等人一走,凝萱就原原本本將事情都告訴了大公主。
大公主笑意全無,正色道:“太子妃為人謹慎小心,總不會是她所為,二皇子妃明哲保身也是常事,況且這個魏良媛對你多惡毒歹意,你且不要理會這事兒。”
凝萱苦苦一笑:“並不是女兒想要理會,說起魏樂熙,女兒只怕一肚子的怨恨,她幾次對我下毒手,雖然未得逞,但受害人終歸不少。魏樂熙死活並不乾女兒的事兒,只是選的這個時間不對,偏偏在我們姐妹進宮這一日……她就投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