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箭,四周的人一片訝然,他們顯是沒有想到刀無名這麼瘦弱的身軀內竟然有著這麼強橫的力量,不但把箭接住了,輕輕一抖之間,所有的箭矢都化為了粉沫,落在長街的石板之上。
而小白則在刀無名出現後,用自己那巨大的狼嘴在刀無名腰間輕輕地摩擦,看它的神情顯是極為討好刀無名,而剛才它的兇惡神情竟是消失得無影無蹤。
刀無名看都沒有看四周的人一眼,回過著來用手敲了敲小白的狼頭呵斥道:“該死的小白,這馬肉哪有我的兔子肉好吃呢,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不過看你現在表現得不錯的分上,我等會兒給你吃烤羊肉。唉呀,不要在我身上抹你嘴上的髒血了。天呀,我剛換不久的衣服啊。”一臉的漠然,刀無名甚至還抬起腳踢了踢身前流血的馬,那馬好似沒有一點重量樣的,被刀無名整個踢得飛起,落於眾人的跟前,恰好擋住眾人發箭的方向。
而小白此時渾身的長毛都倒伏下來,輕輕地趴在刀無名的背後,只是眼中還盯著身前的馬肉不斷地舔著自己的嘴唇,顯得極為不捨,在刀無名這長時間的操練下,它已然知道,只有當真正的烤肉落在了自己嘴中的時候,那才是最實惠的。
人群之中只聽得一陣燥動,當他們看到刀無名出現的時候,以為事情總有了轉換的餘地,但是沒有想到刀無名卻連正眼都沒有看他們一眼,草原的男兒最重血性,此時哪裡還忍得住,紛紛叫罵起來。而在這其中有個聲音顯然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閣下何人,那白狼傷我愛馬,閣下竟然如此不聞不問,你道我夜月族巴克拉是任人欺辱的麼?”聲音宏大,一聽就是個中氣充足的高手。
自此人一出聲,整個場面頓時安靜下來,刀無名此時才回過頭來打量了一下眼前說話之人,此人面如重棗,雙目開合之間精光暴射而出,身高七尺,手握一柄彎刀,看其氣勢就是屬於那種久居上位者。
刀無名上下打量了一下巴克拉,“夜月族,怎麼聽來這麼熟悉。”刀無名心頭疑惑,但是臉上卻邪邪地對巴克拉笑道:“哦。你就是巴克拉呀。夜月族的巴克拉呀。夜月族,哦,我想起來了,就是那個曾被原騰鷹那小子把首領腦袋都摘了去的夜月族,實在是失敬,失敬的很。可惜的是,我真的沒有聽說過你的名字呀。嘿嘿。。。”刀無名雖然嘴中說道客套話語,但是每一個人都看得出來,刀無名自己卻一連道歉的意思都沒有。
那巴克拉陡地面現怒色,看著刀無名的眼神中湧出惡毒的火焰,原騰鷹之所以能夠在草原有有著神一樣的威名,其中很大的成分都是因為他取了夜月族長的首級而全身而退的原因,進而造萬了夜月一族的衰落,而今經過十多年的休養生息,夜月族如今才緩過氣來,只不過,原騰鷹卻也了他們傷口上永遠的痛。現在刀無名當著眾人再次提到這件恨事,怎麼不叫他恨之入骨。
而四周那些金狼族的人也是臉色微變,看著刀無名的眼光也變了,紛紛地怒吼道:“大膽,原大師的名諱豈是你能叫喊得的麼。”刀無名倒是無視於眼前眾人的憤怒神情,以他現在的武功,就算是再多十倍的人,他也有能力把這群人殺光後全身而退。只不過如今為了小白一頓肉食弄成這個樣子倒也不合刀無名的本意。
而那叫巴克拉的男子一聲大吼道:“你。。。小子,我要和你決鬥。”
此話一出,眾人分別朝著街道的兩頭退去,無形之中形成了夜月族和金狼族兩個陣營,而閒雜人員卻遠遠地看著,就連此時街道兩邊的閣樓裡不時地伸出一個個的帶著帽子的腦袋,看著下面的刀無名。而刀無名此時卻身處於兩個陳營之中,反倒是小白咬死馬的這主角卻躲在刀無名的身後,馬匹的屍體也不知道被人移到哪裡去了,只是可惜了小白趴在地上,口水都流了一大灘,卻不敢有何動作,眼讒得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