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樂說得沒有錯,傅晴的確是一直都在找她。
她先看到了謝佳期在不遠處坐著,果然沒有一會兒蘇長樂就出現了。
蘇長樂一出來,傅晴就與她對視了一眼。
接著傅晴走了過去。
“見過郡主,世子妃。”傅晴這次十分恭敬的行禮。
蘇長樂和謝佳期交換了一下眼神——
這個傅晴肯定心裡面沒憋什麼好事。
傅晴僱兇殺人的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可是都沒有戳破,蘇長樂雖然與傅晏說了,可因為蘇長樂的威脅,傅晏應當是沒有將這件事與傅晴說。
而且蘇長樂也沒有說死這件事就是傅晴做的。
“起來吧。”蘇長樂神色未動,淡淡的道。
“多謝郡主。”傅晴起身,她先是看了蘇長樂一眼,然後卻去跟謝佳期說話,“世子妃腳上的傷好了嘛?之前是傅晴不對,不應該在錦王府與世子妃起衝突的,哥哥回去已經狠狠地教訓了傅晴,日後傅晴再也不敢了。”
這麼多年誰見過傅晴這般做小。
整個金陵城裡之前是魏如意,之後便是她傅晴。
就是全金陵沒有人敢惹的!
謝佳期挑了挑眉。
這種情況下她除了領了傅晴的錯之外,剩下也做不了什麼。
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呢。
而且這是皇后的壽宴,而且這場壽宴也被賦予了其他的涵義,就更不能有什麼差池了。
謝佳期哼了哼:“無事,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便好。”
謝佳期也不想再和她打一架了。
“是,傅晴銘記於心。”傅晴這麼說著,可是“銘記於心”這四個字卻是看著蘇長樂說的。
傅晴看著蘇長樂的眼神很好猜,明擺著就是一副“你竟然沒有死”的冷笑。
蘇長樂不看她,而是環視了一週,果然很容易的就找到了傅晏。
就算是傅晏和別人說著話,可是他的眼神也在關注著這面。
在蘇長樂看過去的時候,剛好與蘇長樂撞上了眼神。
果然是不放心。
蘇長樂淡笑著往前走了一步離傅晴近了一些。
她抬手像是幫忙整了整傅晴衣裙的領子,那雙手卻在傅晴的脖子旁邊遊弋:“傅小姐今日這般乖巧,本郡主倒是不忍責備了,之前傅小姐也是一片孝心,明日本郡主便讓人去豫州將美酒盡數搬來,好全了傅小姐的一片孝心,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趕上。”
傅晏聽不見蘇長樂和傅晴都在說些什麼,他只看到了蘇長樂的手在傅晴的脖子旁邊轉,像是要隨時把她掐死的樣子!
傅晏捏住了拳頭:這是壽宴,安平郡主應該不會做些什麼。
“多謝郡主關心,只不過父親的壽禮我已經準備好了,就不勞煩郡主操心了。”傅晴哼了一聲,她將蘇長樂的手拿下來。
蘇長樂也順著她的力道收回了手,順勢將傅晴手裡的手帕給帶了下來。
“傅小姐的手帕不錯,可要收好了。”蘇長樂看了眼帕子上的繡花,對著傅晴說道。
這話就算是沒什麼意思也是陰陽怪氣的,傅晴差點忍不住,她直接將帕子拿了回來:“不勞煩郡主關心了。”
她搶了帕子就走,臉上的假笑一秒都掛不住。
謝佳期坐在旁邊拉住蘇長樂:“你說你惹她幹嘛,一會兒說不定她就要跑到越貴妃面前哭去了。”
“她哭她的唄,走,我扶你到我們的位置上去。”
謝佳期受傷的腳已經好了不少了,就是走路還是不敢吃力,需要有人扶著。
蘇長樂和謝佳期的位置就在鄰座,待她把謝佳期給扶過去了之後自己的落座了,沒一會兒皇后便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