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做什麼不太清楚,只不過今日一天安平郡主都在裡面,好像是要用這個園子做些事情。”
“安平郡主?這園子是安平郡主的?”
“應當是,安平郡主好像將這個園子給買下來了。”侍衛問道:“二皇子,可要繼續去查一查安平郡主要鞠水園做什麼?”
“先不必。”蘇沐涔笑道:“這個園子只要是安平郡主的,那傅晴定是要去找安平郡主的麻煩,她要做些什麼我們跟去看看便是。”
“是。”
“走吧,備車。”蘇沐涔起身,他整了整衣袖,“讓我們去看看我們這位傅小姐到底有多大的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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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廝的動作快,馬上就在街上找到了幾個混混。
那幾個混混都喝了些酒又從賭場剛出來,正好是手頭空空的時候,一出門便撞到了有人要給他們送錢,他們自然是屁顛屁顛的跟過來。
小廝將他們領到鞠水園外面等著。
那幾個混混喝了酒,現在頭腦有些昏沉,邊打哈欠邊問:“我們在等誰啊,他什麼時候來啊?”
“別問那麼多!”小廝斥道。
那幾個混混被罵了,他們本來想反罵回去的,但是畢竟人家的錢給足了,還是要給些面子的。
他們看了看鞠水園。
這園子早就沒人住了,也不知道誰大晚上的要在這裡做什麼。
他們靠在牆邊昏昏欲睡,而那邊的傅晴才剛剛上馬車。
就算是傅晏現在被關著沒有人看著她,她也是要小心一些,待這傅府的人都睡了,她才從後門悄悄的溜走。
此時夜黑風高,一看就不是辦好事的時間。
當然,傅晴她乾的也不是什麼好事。
為了不讓別人發覺,她連馬車都用的不是家裡的,而是讓人從外面僱的,隨身也只帶了一個侍女。
趁著夜黑,傅晴上了馬車,小聲對侍女問道:“這車伕靠譜嘛?”
“應當是靠譜的,以前都是邊三的人,現在就算是邊三不在了,小廝們也都能聯絡到。”
“嘴嚴就行。”
車伕也不多問,等傅晴坐好了之後便出發往鞠水園去。
馬車噠噠的聲音迴響在夜晚的街巷上,一直往鞠水園去,直到那些個混混都要睡著了,傅晴才的馬車才到。
而蘇沐涔的馬車已經在旁邊等了許久了。
蘇沐涔掀開車簾,看著不遠處的傅晴。
傅晴頭戴著白紗斗笠從馬車上下來,根本看不出請來人的樣貌。
那些小混混們知道這些小姐們的規矩多,況且這個時間出現在這個地方,肯定不是什麼好事,自然要隱瞞身份。
“小姐。”小廝上前說道:“就是這幾個人了。”
“嗯。”傅晴隔著白紗看了眼他們,一個個吊兒郎當的,是她平常看不上的樣子,“你們幾個幫本小姐辦事,本小姐是不會虧待你們的,但是你麼也要嘴嚴,你們懂嗎?”
“懂,懂!”
“好,今日你們要做的是,到鞠水園中,將整個院子給點了,最好是不漏馬腳,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