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一個營放在上海。他心情就舒暢多了,雖然答應賈德干沒事不出租界,可怎麼算有事這個還不是自己隨口說,難道他們要出來英軍還敢攔是怎麼著?
這貨非要往上海塞人倒真沒有別的想法,他就是怕哪天虹口的日本海軍陸戰隊搞他,畢竟這不是自己的地盤。他們要豁出不要臉去,找個合適的機會比如說自己去機場的路上,這種時候突襲自己,光手下那幾個保鏢可是不夠用的,這樣就簡單了。以後下飛機前先把幾百武裝到牙齒計程車兵弄到機場,看誰還敢跟自己玩暗殺。
酒會結束把各路客人送走以後,張瀾像傻了一樣看著堆在面前的那滿滿一箱支票,北平的捐款已經讓他震驚了,沒想到楊豐在上海居然還能再給他搞到一千萬,這些錢分攤到災民頭上,雖然仍然不算多,但活命卻足夠了。
“表老,這些先用著,以後還會有,我已經讓美國的人,幫忙在華僑中間募捐了,多了不說再弄一千萬應該沒什麼問題,這些錢差不多能夠支撐到秋收了。
咱們現在也不能光靠等雨,還得組織起災民來自救,我已經從國外購買打井的機器,天不下雨咱們就從地下弄水,幾十米打不出水就打一百米,四川又不是缺地下水,總是能打出水來的。”楊豐說道。
“楊賢侄,你這是對四川父老的再造之恩哪!”張瀾說道。
正這時候於茂仁匆匆過來說道:“宋子文先生來了!”
國舅爺倒是輕車簡從,就自己一個人過來的,見面後看楊豐笑得很深邃,跟張瀾客套幾句,也掏出一張一百萬的法幣支票來。
“表老,這是晚輩姐弟四人的一點心意,現在國家財政緊張,既要繳匪又要進行國防建設,委員長也難呀!”宋子文把支票雙手遞給張瀾說道。
“宋董事長厚恩,四川父老感激不盡。”張瀾也是老狐狸了,自然滿臉笑容地接過,然後很識趣地隨於茂仁離開了。
楊豐笑眯眯地看著國舅爺。
宋子文頗有點無奈地看著他說道:“你這傢伙,事前也不先打個招呼,哪怕發個電報給我,也不至於搞得大家那麼被動。”
“這不是著急嘛,一聽說都餓得吃人了,我腦子裡哪還顧得上想別的。”楊豐讓坐後說道。
“行了,委員長也是知道你一片好心,現在財政部也已經組織救災款,就像你說的,齊心協力幫著四川百姓共渡饑荒。”宋子文說道。
光頭佬再不表示一下非被罵死不可,哪怕再不情願也得掏錢,而且還不能掏少了,要是少於一千萬,那就算自己打自己臉了。
“不說這些了,咱們說點正經的。”宋子文當然不是為了捐款來的,那點事派個手下送過來就行,他一邊喝著茶一邊說道:“聽說你那個量子基金搞得不錯?”
楊豐的量子基金何止不錯,經歷了初期的灑錢階段後,現在已經開始往回摟錢了,以前被人暗地裡嘲笑成傻子的呂永年,現在已經被吹成股神了,楊豐當初三千萬美元的投資,現在已經翻了整整一翻。
“有興趣加入?”楊豐笑著說。
“有什麼條件嗎?”宋子文笑著問。
“先說明一下,如果是你自己想加入,那你現在給我錢,然後回家等著收錢就行,我也實話實說,呂永年就是一個執行人,真正會玩的是我們實驗室專門的分析師,我不敢說保證百分之百穩賺不賠,七成以上把握是可以向你保證的。
但如果你後面還有別人,那麼我就得講點條件了。”楊豐說道,他不介意幫光頭佬賺錢,但不能白賺。
“說。”宋子文說道。
“把那個北平政務整理委員會撤了,以後北平市長就是袁良了,我們不歡迎其他任何人,還有華北現在的各軍就別動了,于學忠的河北省主席也別動了。”楊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