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豐當初派去的運輸機和轟炸機全部返回北平。
除了這些還有就是幾萬大軍換馬甲所需要的東西,李杜的東北光復軍依然穿東北軍的灰藍軍服,既然是換馬甲自然也要換同樣的軍服,再加上旗幟和各種零碎,這些也是需要一點時間準備的,當然這對手下工廠無數的楊大老闆來說就不值一提了。
他甚至連保密都懶得做,這麼大的行動不可能保密得了,日本人在中國的間諜多如牛毛,就算在軍隊中也不會少了,幾萬人馬的調動他們要是注意不到,那乾脆自己切腹算了。
不過日本人就算知道也無可奈何,二十九軍和孫殿英對李杜的支援早就已經公開化了,他們為此威脅過無數次光頭佬,可光頭佬也沒辦法,察哈爾的三個軍早就不聽他指揮了,再說他巴不得這些傢伙跟日本人打起來呢!
反正日本人逼急了。他就很隱諱地表示,這些傢伙我是管不了的,你們要是有本事就自己收拾他們去,我們國民政府也不會干涉的。
有吉明聽到這話都想拿唾沫啐他,尼瑪,我們要能收拾了。還用得著找你呀?
所以說就算知道,日本人也只能默默做好迎戰準備,就在雙方摩拳擦掌,養精蓄銳準備開打的時候,楊大老闆又走了,因為他忽然想起來,自己應該給日本人準備點好東西。
日本已經準備增兵東北了,番號都已經確定,第一和第十一師團。時間是在五月底之前,這主要是因為他們內部清理工作還沒有完成,尤其是第一師團,那些隱藏著的叛軍同黨,必須徹底清理乾淨。
東京遭到自己海軍的戰列艦炮轟,數千士兵和平民傷亡,淪為國際上的笑柄,這些都是需要有人為此負責的。這段時間光逮捕就逮捕了上千人,甚至連本莊侍從武官長都被天皇陛下斥退。雖然沒有證據表明,他的確跟那輛神秘的戰車有聯絡,但天皇的怒火終究需要人來承受。
雖然在沒有完成內部清理之前不太可能增兵東北,但如果戰役打響,兵力缺乏的日軍,說不定真會提前把他們調來。所以楊豐要為他們準備好歡迎的禮物。
“伊格德姆500型沉底水雷,採用非觸發引信,重量五百公斤,帶空投傘。”莫三比克的船塢裡面,薩布林指著一堆圓滾滾的大傢伙說道。旁邊的馮志剛冷汗直冒。
自從知道這個俄國佬給自己老闆送來的是什麼之後,他就始終保持在心跳加速的狀態,幾百公斤炸藥裝裡面,隨隨便便爆一個這座船塢就沒了。
“這樣的水雷能不能炸沉戰列艦?”楊豐愛不釋手地撫摸著水雷冰冷的外殼很好奇地問。
“重創應該沒什麼問題,但沉沒很困難,如果換成一噸級,估計還是可以的,當然現在也沒有戰列艦可炸了。”薩布林隨口說道。
“那這東西好打撈嗎?”楊豐問道,他可不想便宜日本人。
“打撈?為什麼要打撈?這是聲控感應引信,只要有船從附近駛過,它就會自動爆炸,這樣的水雷只能用誘導引爆方式來排除,想打撈是不可能的,太危險了也沒有人會這樣幹。”薩布林說道。
這下子楊豐就放心了,這一批薩布林送來了二百枚,這貨別的什麼也沒帶,直接裝一船水雷就跑了回來,他準備把這些水雷全扔到旅順口和營口外面的航道上。
當然不能現在就扔,得等到日本運兵船到達之前,用潛艇偷偷扔過去,至於會不會誤炸別的船,那就跟他沒什麼關係了,誰知道那是他扔的水雷?說不定是日本人自己扔下去忘了呢!或者日俄戰爭遺留也是有可能的。
“水,水雷?!”李國堂一看眼前這些大傢伙,嘴唇都不是那麼利索了。
楊豐為了保密,只能將這批水雷放在北塘,他那座掛羊頭賣狗肉的造船廠各項設施齊全,而且足夠保密,以後裝船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