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對維克托羅夫說道:“司令員同志,楊先生的話很有道理,您看呢?”
維克托羅夫猶豫一下點了點頭,三人趕緊一起上了旁邊一艘巡洋艦。然後直接駛到二十公里外的那艘靶船附近,隨即維克托羅夫向旁邊的手下下達發射命令。
楊豐的心一下子緊張起來。說不不擔心那是假的,畢竟就如他自己所說,這可是一筆幾百萬美元的大生意,而且還關係著以後他和約瑟夫同志的感情。
不過這貨人品不錯,很快傳來魚雷發射成功的訊號,他這才長出一口氣。九三式魚雷只要點火時候不爆,半路上也就基本不會再爆了。
楊豐和鮑格莫洛夫的目光立刻緊盯著靶船,維克托羅夫卻緊盯著海面,他再等魚雷的航跡,等待的過程有點漫長。楊豐的眼睛都有點酸了,十幾分鍾過去都沒見魚雷過來。
“楊先生,不會出什麼意外吧?”鮑格莫洛夫小聲問道,魚雷打出去不知所蹤並不稀罕。
就在他這話說完的一刻,突然間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那艘做為靶船的老式運輸機,瞬間化作無數的碎片,在爆炸的火光中四散飛濺,巨大的衝擊波推動海水,一個環狀巨浪猛然膨脹開,將楊豐等人的座船衝得劇烈晃動。
“沒有航跡!”維克托羅夫緊緊抓住身前的欄杆,一臉不可思議地驚叫道。
一枚沒有航跡的魚雷意味著什麼,哪怕是鮑格莫洛夫這樣的外行都清楚,這下子周圍那些太平洋艦隊的將軍,政委們看楊豐的眼神都不一樣了,這枚魚雷速度不用說,從時間上算絕對超過四十節,射程同樣不用說,那艘驅逐艦還在二十公里以外,威力更是沒得說,靶船直接被炸得粉身碎骨,現在還加上一條匿蹤能力,這樣一枚魚雷意味著什麼?弱小的蘇聯海軍將有了克敵制勝的秘密武器,從此不用在周圍那些龐大的艦隊虎視眈眈下戰慄。
“諸位,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去喝一杯了!”楊豐奸笑著說。
這貨來海參崴可不僅僅是為了魚雷,他是來為唐聚五的人馬準備退路的,一旦抗聯真在長白山區頂不住了,那麼就必須得讓他們向蘇聯境內撤退,楊豐可不想讓他們到時候和歷史上一樣,都被蘇聯人收編然後留著當炮灰,就算是當也得是給自己當。
他的計劃很簡單,一旦唐聚五的人馬不得不撤退到蘇聯境內,那麼就由蘇聯方面安排,從陸路繞過東北然後進入關內,稍微休整一下,然後再由自己用飛機扔回東北。
酒宴上他試探著向蘇聯在遠東地區的最高領導布柳赫爾提起了這個問題。
“楊先生,理論上說我們對你們和日本之間的戰爭必須保持中立。”布柳赫爾漢語說得很好,畢竟是給炮哥當過顧問的,這貨也是一個一條腿邁進墳墓的傢伙,楊豐環顧四周更是毛骨悚然,他發現最多再有三年,自己周圍這些元帥,將軍們好像就一個不剩了。
這得是多麼大魄力才能殺得那麼幹淨!
“當然。如果他們放下武器的話,我們可以以難民身份接收他們。”看楊丰神情不對,布留赫爾還以為楊豐很不滿意呢!忙笑著對他說道。
“沒問題,只要到時候貴國政府能夠允許他們進入蘇聯,那麼我會勸他們交出武器。”楊豐點了點頭說,他才不會在乎那幾萬支槍呢!
“那就可以了。我會向斯大林同志彙報的,我想他一定會非常樂意幫助中國的朋友。”布留赫爾說道。
問題解決楊豐自然也就不需要再在海參崴呆下去,他現在看身邊的每個人都像行走的殭屍,鼻子裡聞到的都是腐爛的味道。
回到北平後,楊豐又開始繼續研究他的放火大業,雖然日本人和小傀儡的人都在竭盡所能地掩蓋,但東北越來越壞的治安形勢,還是被那些歐美記者給捅了出來,短短不到十天時間內。吉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