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這麼高,反正我的想法是隻要上到一美元這個臺階。就可以出手了。”楊豐說道。
“行,到時候咱們一塊兒。”宋子文點了點頭。
“子文先生,這麼一大筆錢想沒想過怎麼花?我準備在美國弄個投資基金,有沒有興趣加入?”楊豐問道。
“我這錢可不是自己的,這是中國銀行用手中的外匯儲備從外資銀行兌換的,還得重新變成中國銀行的外匯儲備,就算真要加入,也得董事會透過才行。”宋子文笑著說。
“我還以為都是你自己的呢!”楊豐頗為意外。
“我哪有那麼多錢!”宋子文一笑。
不過這時候的宋子文的確應該不是很富有。畢竟他姐夫剛得天下,就算拿筢子摟也摟不這麼快。
從宋子文處告辭後。楊豐直接到了上海他的住處,櫻子自然是歡天喜地地把他迎進去,這段時間因為小野事件,她一直有點惶惶不安,惟恐在楊豐面前失寵,現在楊豐來自然是曲意奉迎。一晚上把他伺候得渾身酥軟,直到第二天中午還不想起來。
吃過午飯後去了上海金源,於茂仁向他彙報了經營情況,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金源賣的都是獨一份的東西。根本沒有什麼競爭者,壟斷企業還能有什麼問題?
他出現在金源公司的訊息,很快就在上海工商界傳播開,還沒到天黑就收到了了十幾份請帖,楊豐像數撲克牌一樣看了一遍,單獨留下了一份,其他的往旁邊一推,對於茂仁說:“把這些都回了。”
楊豐留下的是上海銀行老闆陳光甫的請帖。
他對這個中國最大的民營銀行家也是非常感興趣,能把一個年儲蓄額只有一萬多的小銀行,用不到二十年時間發展成儲蓄額幾千萬的龐大財團,這個人也的確無愧他那中國摩根的外號。
晚上楊豐又換上他那身標誌性的金龍立領,坐著梅賽德斯趾高氣揚地出現在了華懋飯店門前,十幾名黑衣保鏢十分囂張地迅速護在兩邊,把迎在外面的一個老頭看得直皺眉。
楊豐和陳光甫只有一面之緣,不過倒還能認出來,主要是這傢伙長得儀表堂堂,雖然年紀大了點,但依舊有點師奶殺手的味道,如果年輕二十歲,反正得比他帥。
“光甫先生,小子何德何能,竟勞您親自出迎!”楊豐忙上前一拱手說道。
“楊老弟,客氣話咱們就別說了,你難得來一次上海,等閒可是請不到的。”陳光甫還禮說道。
“陳公別嚇唬晚輩了,您跟我岳父平輩論交,這個老弟二字是萬萬不敢當的。”楊豐趕緊說道。
“這位老先生如何稱呼,怎麼看上去有幾分面善。”緊接著他轉頭對旁邊一個老頭拱手說道。
“老朽榮宗敬,楊先生看我面善,可能是因為認識舍弟。”老頭微笑著說。
楊豐一愣,趕緊重新見禮:“榮公恕罪,小子實在唐突了。”
榮宗敬臉色好看了許多。
三人說著話走進飯店,楊豐邊走邊起了警惕,如果只是陳光甫邀請,倒沒什麼大不了,可是如果有已經半隱退的榮家老大加入,那就絕對宴無好宴了。
不過讓他意外的是,倆老傢伙還真就沒談些別的,只是和他套交情,這兩人都和劉海寧有點舊識,倒也不是沒有話題,可楊豐受不了這樣的氣氛,他跟外國人打交道慣了,實在受不了這些中國老派的交際方式。
再說了他家裡還有溫香軟玉等著,哪有心情跟兩半截入土的老傢伙玩猜猜猜。
“榮公,陳公,您二位如果有什麼事就請直說吧!您二位都是我岳父舊識,我一個晚輩在您二位面前真得很有壓力,您二位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只要我力所能及,肯定聽從吩咐。”這貨乾脆直接挑明瞭。
陳光甫二人略微一愣,隨即不約而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