佬明顯有點失算,三十出頭正是壯懷激烈的時候,前段時間被馮大個忽悠一下,居然跟察哈爾抗日同盟軍勾勾搭搭。
他看了看楊豐的保鏢,不無羨慕地說:“楊老弟,你這隊兄弟可是夠威風的。”
“蔚久兄喜歡?下回給你弄幾身。”楊豐笑著說。
“連裡面的龍鱗甲?”張廷樞眼睛亮了。經過小野事件後,楊豐的保鏢身穿刀槍不入的龍鱗甲的事情。已經基本可以說盡人皆知了,不過每套五十萬大洋的售價也讓人望而卻步,他也只是說說而已,兩人只不過是泛泛之交,可沒指望楊豐送他這麼昂貴的人情,再說就算楊豐真送。他也不敢要。
“龍鱗甲兄弟只能說聲抱歉了,不過我倒是有另一種適合軍用的防彈衣,龍鱗甲主要是輕便,防彈周密,這適合那些需要注意形象的人。你不能想象委員長套著沉重的盔甲出現在民眾面前吧?但像蔚久兄你這樣的將軍就沒必要考慮這些了,我們還設計了一種相對低端的防彈衣,對付普通步槍只要不是近距離射擊足夠了,至於手槍和衝鋒槍就更沒問題,不過擋不住鋼芯彈,重要部位可以加防彈鋼板。”楊豐說道。
弄一批國產的普通防彈衣,反正也就是幾千塊頂天了,大批次賣給那些將軍們,五萬大洋一套的話,想來他們應該很樂意掏這個錢,正好可以先讓張廷樞給自己做一下廣告。
張廷樞自然是喜出望外,一下子看楊豐的眼神便熱切了許多,兩人邊走邊說,還沒等看見張作相,就已經快斬雞頭燒黃紙了。
等在外面迎接楊豐的,除了張作相和馬占山,還有一個胖乎乎的中將,五十多歲年紀,看上去一團和氣。
楊豐上前以晚輩之禮拜見,然後讓手下送上禮物,張作相才介紹道:“這位是李植初將軍。”
楊豐頗為意外地看了一下這個在東北抵抗最堅決的將軍,很難想象這個老好人一樣的老頭,幾乎是最後一個撤出東北的東北軍高階將領,實際上李杜是長城抗戰結束後,才到達的上海,不但如此他還是東北軍老將中,唯一一個自始至終沒有停止抗日活動的,東北抗日聯軍的總司令,甚至快六十的人還試圖帶著舊部打回去,直到他因為跟g黨糾纏不清的關係讓光頭佬撤職為止。
這個人是值得尊敬的,楊豐很正經地給他重新行了禮。
幾個人進屋坐下以後,張作相才說明請楊豐來的意圖,實際上就是給他引見李杜,而李杜實際上有兩件事想找楊豐,一是想邀請他加入剛剛成立的中華民族武裝自衛委員會。
這是堅決不行的,跟左派攙和在一塊兒,你這不是害我嗎?那都是一幫頭上頂著免死牌的在那裡瞎折騰,我可沒有免死牌。
“晚輩無論身份,名望,才識都難當此大任,實在不敢與諸位尊長並列,還請植初公,國母和廖夫人見諒。”楊豐趕緊推脫。
李杜還想再勸一下,卻看見張作相給他使眼色,於是便沒有在多討論這個問題。
他的第二件事是想探探楊豐的口風,他是不是有什麼秘密渠道,可以把武器送到東北,唐聚五前段時間攻下通化和山城鎮。雖然在日軍主力殺到前又退回長白山,但已經搞得舉國震驚,不過震驚之餘都發現一個問題,他從哪兒弄的重武器?
畢竟但凡有點軍事常識的,都知道他不可能扛著大量的重迫擊炮和炮彈,千里迢迢走回東邊道。再一聯想他在楊豐這裡呆了一個多月,那麼來源也就可想而知。
“不錯,唐兄的武器都是我給的。”楊豐毫不猶豫地承認了。
“日本人封鎖了所有道路,你怎麼給他們送去的?”三個老傢伙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日本人封鎖所有道路是不假,可這頭頂的天空他們能封鎖得了嗎?”楊豐奸笑著說。
“空投?”張廷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