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忙指著內室道:“快躲進去!”
小鹿和秦姝跑了進去,隔著門聽外面的動靜。
“謝謝你!”秦姝在小鹿的耳邊低聲道謝,暖暖的氣流從後頸傳來,小鹿的心噗通噗通,跳得加快了速度。
這些女孩子真是奇怪,刁蠻的時候無比兇惡,一旦對你好起來,又好得不得了。而且,她們都好香啊!小鹿閉著眼睛呼吸了一口氣,秦姝身上散發的香味讓他陶醉不已。
朱正農剛想出去迎客,哪知那黑旗堂堂主先闖了進來,四下張望了半天。
“侯幫主,你這是幹什麼?深更半夜不睡覺,別人卻是要休息的。”朱堂主有些生氣。
那侯堂主見四下沒人,馬上變了副笑臉道:“朱堂主別生氣,侯某失禮了。只是剛才經過你的住處,見這裡跳進去兩個賊人,怕朱幫主出事,才這麼闖進來的。看來是我多心了哈哈!”
“你半夜在街上溜達嗎?還溜達到我這裡來了!”朱正農責問道。
“哦,是這樣,淘沙幫明天不是舉行接任儀式嗎?吳幫主怕有閃失,讓我到各分舵來看一下,正好看到有賊,就趕忙進來了。”
“他還沒接任了,你就幫主幫主叫個不停了。”朱正農一向看不慣侯堂主的為人,對他也沒好話。
“我也不跟你生氣,只是侯某剛才確實看到了有兩個賊,不把他們找出來,怕朱堂主睡不安穩,不知道他們藏在哪裡去了!”說著,那姓侯的就朝內室走來。
朱正農趕忙阻攔,侯堂主一閃身,就朝門推去,朱正農嚇了一跳。
只是侯堂主的手還沒碰到門,門卻先開了,一個男孩跳出啦,迅速封了那人的全身穴道。
“朱堂主你這是幹什麼,秦幫主的遺孤怎麼在你這裡?莫非,是你想當幫主不成。”侯堂主大叫道。
朱正農也嚇了一跳,想解開侯的穴道,卻被小鹿攔住。
“朱堂主,反正您是要幫秦幫主昭雪了,也不怕被人知道。”小鹿得意洋洋地說。
“朱正農,原來你想當幫主,你就不怕我告訴吳幫主殺了你,你快給我解開穴道。”
朱正農一臉焦急:“你們如今先得罪了黑旗幫,這如何是好,快先放開他,從長計較。”
“侯堂主今天是自己送上門來的,朱堂主何不讓他在這裡住兩天,等明天把那吳才抓了,再放他回去也不遲啊!”小鹿想幫秦姝,就先押了黑旗堂堂主,斷了朱正農的退路,不怕他明天不站出來,這叫趕鴨子上架。
“你們敢,門外有我的人,朱正農,今晚你敢扣留我,來日,我必當加倍奉還。”侯堂主還在那裡叫著。朱正農有些害怕了,他道:“侯堂主,請稍安勿躁,秦幫主是吳才害死的,只要明天替秦幫主報了仇,我必當親自到府上負荊請罪,你我同為淘沙幫兄弟,要為淘沙幫著想啊!”他還要說下去,一柄細薄的刀卻從那侯堂主的喉嚨穿了出來,他慢慢倒下,眼睛死睜著。
背後的秦姝用手絹將劍上的血跡擦淨,面不改色地放入鞘中。
小鹿和朱正農都呆呆地看著秦姝,她收起劍又跪倒在地:“請朱堂主明日主持公道。”
朱正農跺了跺腳,道:“罷了,罷了,明日就是我不殺吳才,他也必不容我。我答應你們就是了。”
侯堂主帶來的人在外許是聽到些響聲了,在院子裡叫道:“堂主,堂主。”
室內三人相視一眼,同時向屋外飛出,只聽幾聲打鬥,侯堂主的人全部倒在了院子裡。幾個護院吃驚地看著三人。朱正農道:“阿貴,你過來!”耳語交待了幾句,那阿貴帶著兩人走向院外,只聽幾聲慘叫,估計侯堂主安排隱藏在外面的人全都死了。院內的屍體也被拖走,家丁又打了幾桶水倒在地上,將那血跡細細洗刷著。
秦姝和小鹿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