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淘沙幫蓬蓽生輝!”“今日,吳軍師接任淘沙幫幫主之職,日後帶領淘沙幫發揚光大”之類的面子話。
說完,喊道:“把幫主令牌端上來!”
一人托盤上端了快黑色鐵牌,由一德高望重的老者拿過。吳才充當了紫旗堂堂主,六堂堂主馬上過來排成一排,對著鐵牌拜了下去。說是六堂堂主,可只見上面立著的是五人。
老者道:“咦,那黑旗堂堂主呢?”
眾人皆不答話。
“誰可知道黑旗堂侯堂主去了哪裡?”吳才大聲喊道。
“這就要問朱堂主了,侯堂主昨日不是去你那裡敘舊嗎?一夜未歸,我還以為他住在你那裡了呢!敢問朱堂主,侯堂主哪裡去了?”那黃旗堂堂主陰陽怪氣道。
“誰說他去我那裡了,我怎麼不知道,你休要冤枉人!”朱正農怒道。
“咦,黑旗堂上下都知道昨晚侯堂主去了你那裡,我怎麼是冤枉人呢?要不,找你的人來問問?”
“問就問,阿貴,阿貴呢?”朱正農左右看去,卻不見阿貴在身邊,一種不好的預感從腦子裡湧出來。
“帶朱堂主的人來!”黃旗堂堂主向下喊道。
只見,兩個人押著一個人上前來,不是阿貴,卻也是朱正農身邊的人。
“我問你,你可要老實回答,侯堂主是不是昨晚去拜見朱堂主了。”
那人怯生生看了朱正農一眼,馬上低下頭來,低聲道:“是!”
“那他人呢?”
“死,死了!”
“大聲點,你說什麼?”
“死,死了,被朱堂主給殺了。”
所有的人都震驚起來,一個聲音喊道:“替侯堂主報仇,殺了朱正農,替侯堂主報仇。”一時間,四下都有人應和起來。
朱正農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他轉著身子看了看眾人,他白旗堂的人不知道都哪裡去了,一個也不在身邊。
那吳才怒喝道:“朱正農,身為淘沙幫白旗堂堂主,你竟然殺害幫中兄弟,難道不知道,這是幫中大忌嗎?我吳才接任幫主之職,現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殺了你替侯幫主報仇,不然難以服眾。”說完,轉頭道:“藍旗幫幫主聽令,朱正農殺害幫中兄弟,其行罪惡滔天,應當就地正法!”
“是!”藍旗堂堂主得令,馬上拔刀,卻被一人擋住,正是那赤旗堂堂主葉不凡。
“怎麼,你想造反嗎?”吳才道。
“不問緣由,就將朱老堂主殺死,說不過去吧?”
“他殺害侯堂主證據確鑿,難道還要聽他什麼狡辯之辭嗎?葉不凡,你敢不聽幫主之令?”
“你又算什麼幫主?”那葉不凡不屑道。
“什麼,你想造反嗎?”
“造反的人是你吧?”一個女子的聲音從外傳來,大門“譁”地被踢開了,門口的守衛滾了進來。
“你們是什麼人,敢到這裡來撒野?”黃旗堂堂主喝道。
“你們不認識我,該認識這位姑娘吧?”一仙風道骨的老道,手持一根拂塵指著走在前面的秦姝道。
“這是秦幫主的千斤,自然是認得的,可你們又是誰?”
“老道微名何足掛齒,只是這位姑娘是有話要和諸位說的。”
“今日是我幫新幫主的接任大典,有什麼話,今日過後,自當細細聽來。如果來者是朋友,請上座,如果是來挑釁的,莫怪我淘沙幫不給你們留面子了。”黃旗堂主顯然沒有把秦姝一個小女孩放在眼裡,也不看她。
“既然承認我是淘沙幫的人,那我也是有權利說話的。”秦姝快步走到臺階的中間,黃旗堂主想要上前阻攔,被葉不凡攔住。秦姝站定,對下面抱了抱拳道:“江湖兄弟抬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