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並不十分透徹，試探性地說了句：“其實，到底，這些事兒，不是商予做的。”
華錚鳴喝了口茶，繼續說：“那句話怎麼說，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商予是沒做這些事兒，但是她能讓很多人痛。我倒是想動姓戰的，有人不幹啊！”
說著，華錚鳴瞥向始終沒開口說話的杜汐芸。對華錚鳴來說，他要動的人，從來都不是商予。
杜汐芸看了看華錚鳴，又看了看張昭，說道：“誰都不能動戰念北，至於商予.....”
她停頓了一下，輕哼一聲，繼續說道：“當真以為，今天的商家，還是以前那個在地產界叱吒風雲的商家？”
杜汐芸低頭拿起茶杯，遞向唇邊，喝了一口，看向華錚鳴：“哥，別忘了當年，商南是怎麼處處壓咱們家一頭的，不就是仗著司鎮倫和他背後的勢力。可畢竟司鎮倫退休這麼多年了，就現在地產這個低迷的態勢，好不了了！戰伯伯和我爸這麼多年的交情，當年我媽可是親口提過我和戰念北的婚事，雖說是個玩笑的娃娃親。我媽可是當真的，我也是當真的。現在就是得讓戰家知道，商家已經沒落了，可咱們杜家和華家，還有不可估量的未來。榮弟弟的仇，我沒忘，可這一切都是因為商予而起不是嗎？”
章慕瑤見狀，補充道：“鳴哥，汐芸姐說的有道理。商家確實夠精明的，當年是因著六大家族的交情，確實和戰家交好。這房地產的頹勢，也不是這兩年才顯現的，怕是商家早有準備，一面是商維和戰念北維繫著兄弟情，一面又任由著商予去勾搭戰念北，這算盤打的夠響的。江都、蘇城、西子城，什麼人能和戰念北相提並論，這三個字就是最大的靠山。商家這做法太讓人不齒了，若說外界不知道也罷了，華阿姨和戰家當年提的娃娃親在圈子裡還是有不少人知道吧。而且，汐芸姐對戰念北的情誼，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
“汐芸姐的情深意重也好，華阿姨的在天之靈也罷。不管怎麼說，商予今天得到的，和明搶有什麼區別，既然是搶的，就得叫她還回來。”
章慕瑤這一通顛倒是非黑白的論斷，加上她的斷章取義，添油加醋，讓杜汐芸深感欣慰，更讓華錚鳴再次刮目相看。
杜汐芸勾起一抹笑容，說道：“不愧是要當我嫂子的人。”
當年的一場宴會，章慕瑤主動接近華錚鳴，憑著她的樣貌和計謀，成功爬上了華錚鳴的床。可華錚鳴也不是傻子，出身這種家庭，什麼世面沒見過，什麼女人沒玩兒過。章慕瑤倒也真的懂事，七分真三分假的道明自己的身份，大大方方承認自己有目的的接近，配合一場梨花帶雨的表演，卻也讓華錚鳴來了憐香惜玉興致。
在一起快三年的時間，華錚鳴外面彩旗飄飄，章慕瑤作為家裡的紅旗不僅屹立不倒，還特別的溫柔體貼，工作上，尤其是涉及權謀鬥爭方面，還能為華錚鳴出謀劃策，排憂解難。華錚鳴對章慕瑤，是越來越喜歡。
開始的時候，杜汐芸是瞧不上章慕瑤這種人的，再怎麼說，杜汐芸都是個養尊處優的千金大小姐，從小接受的也都是頂級的教育。而且杜笠這種人，越是出身背景不好，就越是怕人詬病，總想做人上人，因此，杜汐芸、華錚鳴、華錚榮三個孩子，從小就有專門教規矩教養的老師。
時間久了，杜汐芸覺著，章慕瑤還行。這就是章慕瑤的厲害之處，高階綠茶，不僅男人喜歡，女人也喜歡。何況，她們還有共同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