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懼,反而死命向紅衫女子追來,另外兩條六級妖蛇同樣衝著紅衫女子撲去。
紅衫女子無論如何借用血霧隱匿身形,卻總是能夠被三條妖蛇給找到,三條妖蛇靠的根本就不是目力,只要紅衫女子身影在動,就能根據空間波動捕捉到她的身影。
若是紅衫女子不隱匿身形,遁速也許會快上幾分,能夠從三條妖蛇手中逃脫,可惜此女驚慌之下,卻是想不到這一點,接連祭出多件法寶,倉促之間,法寶的威力尚未激發,已被三條妖蛇各自擊飛,始終無法把這三條皮粗肉厚的妖蛇怎樣,反而激得三條妖蛇兇性大發。
白袍男子剛剛遁出千丈,銀光鼠卻是吱的一聲尖叫,掉頭向地面上竄去,一團塵土揚起,銀光閃爍之間,巨鼠已是鑽入地底不見,哪裡還算主人死活,此處地面之上並不全是堅硬的山石,此鼠可是精通土遁之道。
“嘻嘻”的女子笑聲在白袍男子前方傳來,光影閃爍之間,蝶衣的身影在空中一閃而出,彷彿早就等在這裡一般,雙手同時一揚,兩枚透明般的水晶彎刀一左一右飛出,交叉著斬向白袍男子。
慘叫聲接連傳來,一刻鐘的時間不到,四名修士之中已然只剩下了白袍男子一人,雖說此人神通不小,被蝶衣纏住,卻也脫身不得。
至於那隻銀光鼠,早已不知道跑到了哪裡,此鼠倒不是畏懼水生和蝶衣二人。而是敏銳地察覺到了水生靈獸袋中的紫翼飛龍以及蝶衣腰畔儲物袋中的三目金蟾。
看到水生和五條妖蛇先後圍了上來,白袍男子頓時心如死灰。逃也逃不掉,戰又戰不過。一橫心,就要自爆元嬰法體,沒想到,青光一閃,一枚長劍憑空出現在眼前,脖頸一涼,頭顱已飛到了天上去。
。。。。。。
遠在另一座島嶼之上的天鬼上人,雙手交疊,左手手心朝天。右手手心朝地,捏了個古怪的法決,盤膝端坐在山洞中一塊平坦的大石之上,神情痛苦,口鼻之中不時飛出一縷縷赤焰,肚腹之間一團紅光時隱時現。
頭頂之上,靜靜懸浮著一隻火紅晶瑩的三尺長玉瓶,瓶口朝下,嗡嗡作響。
每隔一段時間。一團烈焰就會從天鬼上人體內竄出,把其全身整個罩在其內,每當此時,天鬼上人口中就會發出痛苦地呻吟。一邊拼命催動法力壓制住體內沸騰的真氣,一邊從身畔一隻玉瓶之中倒出一粒血紅的丹藥拋入口中,隨後。這些無法壓制的烈焰就會衝著頭頂之上的玉瓶之中飛去,直到烈焰全部被玉瓶收入其內。天鬼上人的神情才會輕鬆一小會。
他怎麼也想不到,以自己大修士的神通。一口氣吞食了七枚赤焰果之後,竟然無法壓制住這七枚靈果之中衝出來的濃郁火靈力,若不是自身修煉的是魔道邪功,身具陰寒煞氣,只怕體內五臟六腑早已被烈焰焚燬,當然,頭頂上的這隻紅光閃爍的晶瑩玉瓶似乎也功不可沒。
突然,腰間儲物袋中接連傳來“啪,啪”兩聲脆響。
天鬼上人神色頓變,這兩聲脆響正是門中弟子的本命玉牌發出的爆裂之聲,代表著什麼再也清楚不過,當此緊要關頭,卻也無瑕他顧。
也許是心神受到了影響,真氣漸漸無法壓制住丹田之中衝出的滾滾熱浪,一團烈焰再次從體內升騰而起,把天鬼上人全身罩在其內,這一次,就連身上的衣衫和鬚髮都被烈焰點燃,瞬間化為飛灰,肌膚之上也如同被灼傷了一般,火辣辣刺痛。
若是能夠內視其體內,就能發現,丹田之中三寸來高的小小元嬰同樣浴在烈焰之中,雙眉緊閉,神情痛苦,元嬰雙手之中捧著一隻四四方方黑乎乎的物事,彷彿是一塊小小的黑色磚頭,詭異的是,這塊黑色的磚頭之上每隔一段時間還有浮出一道道詭異複雜的銀色紋路,銀色光絲和黑色烈焰在磚頭之外盤旋飛舞。
七枚赤焰果,果肉已經全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