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更加粗重。
二人早已停止了吸納和吞噬大殿之中的魔煞之氣,濃濃魔霧倒卷而去,被堵在了殿前的通道之中,越聚越是濃郁,黑虎卻是興奮之極,大口吞吸。
突然,水生伸手在空間手鐲之上一拂,取出一隻長頸玉瓶出來,飛快的開啟封印和瓶塞,仰脖灌下了一口乳白色的靈液。
隨著玉瓶的出現,瓶塞的開啟,一股透骨的寒意遠遠地傳了過來,蝶衣竟是激凌凌打了個寒顫,心頭火熱頓消。
吞下一口靈液,水生的神情頓時輕鬆了不少,丹田肚腹之中的炙熱瞬間被壓制,心中一喜,低起脖子咕咕咚咚地灌了幾大口靈液,隨後,瓶塞一蓋,說道:“這是地心寒髓,世間極寒之物,你量力而行!”
說罷,手一揚,玉瓶衝著蝶衣飛去。
蝶衣心中有著幾分歡喜,又有著幾分失落,看來,無論是如何貴重的靈物,水生都願意和自己分享,可他又偏偏為什麼不肯接納自己呢?
即使法力比水生弱上不少,如今也已經到了化神後期頂峰,若是在外界,此時早已試著衝擊地仙瓶頸了,這寒髓再是冰寒,難道還能把自己給凍成冰塊嗎?
伸手接過玉瓶,賭氣一般咕咕咚咚地把小半瓶寒髓全部喝了下去,一股冰涼透骨的寒意襲來,滋滋啦啦的響聲中,全身上下飛快地生出一層薄薄的冰霜,就連眉毛都變成了淡藍之色。
果然,丹田之中的那股火熱氣息再次被壓制了下去,沸騰的真氣也被凍僵了一般,流轉的速度慢了幾分。
沒想到,好景不長,短短一柱香的時間不到,這股冰寒透骨的氣息已然消失一空,丹田肚腹之中的熱浪反而更加炙烈,如同燃燒的火焰一般,迅速蔓延到了全身,體內真氣再次沸騰。
水生喝下的地心寒髓更多,此時,面色如同熟透的大蝦一般,不但肚腹之間熱浪滾滾,渾身上下都是燥熱無比,神識海中的五色小人在問心吞的作用之下,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早已忘記了梵音佛唱。
下體,那件物事已然硬得如同石棒一般,彷彿要撐破衣衫一般,心中暗暗叫苦,看來,這地心寒髓不是被人給做下了手腳,就是自己對此物的理解不夠,竟然和當年冰封谷那名車姓老嫗硬要交換給自己的地心寒水有著一樣的功效。
難道說,這世間越是冰寒的東西,其實內裡所蘊含的火熱就更盛?
腦中一陣嗡嗡作響,只覺得再不做些什麼的話,胸膛就要在這慾火之下爆裂開來,用力嚥了一口唾沫,抬頭望向對面的蝶衣,脖頸間肌膚白的晃眼,胸前的兩座山峰微微顫抖,一張吹彈得破的面容似羞似喜,竟是那般驚心動魄地嬌豔!
彷彿察覺到了水生的注視,蝶衣緩緩睜開了雙眼,看到水生直勾勾火辣辣的眼神,心臟不由懷怦亂跳,羞、喜、驚、怒什麼情緒都有,腦海之中突然間轟的一聲,意識似乎模糊了起來,眼前人影晃動,水生竟然歪歪扭扭地站了起來,衝著自己走了過來。
“你。。。。。。不要過。。。。。。我!”
蝶衣語無倫次地自己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想要站起身來,卻覺得渾身酥軟,腿腳無力。
這斷斷續續的嬌羞聲音反而讓水生心中如同貓抓一般,腳步也不由快了幾分,眼看著到了蝶衣身前,腳下一絆,頓時歪倒在地,和身撲在了蝶衣身上。
蝶衣本能地伸開雙手想要推開水生,方一和水生的身軀碰觸在一起,卻是如同觸電一般酥麻,就這麼抱在了水生的脖頸之間。
兩人頓時滾倒在地,蝶衣只覺得水生的雙臂如同鐵箍一般摟在自己腰間,一股熱浪挾帶著濃重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心中似羞似怒,又帶著幾分喜悅和歡愉,眼神迷離,意識更加模糊起來,只覺得水生的面容靠了過來,想出不想地抬起紅唇迎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