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早就在等候,只要跟相應的人一說,給趙康政換座位也不是多複雜的事情。
等上了二樓,趙康政在略顯擁擠的二樓過道坐下之後,趙康政問道:“龍公子,原本已經在三樓為您準備好了房間,是否也要換到二樓來?”
“這個倒不必了,在三樓也可!”趙康政說完,目光繼續注視著一樓的情況,不再理會龍城。
龍城對周圍的侍衛打個眼色,他還要去後面走一趟,他要去見偎月樓的大掌櫃,跟大掌櫃商定好一切事情,包括之後的競價花魁的問題,還有找誰來侍奉趙康政,這些事自然都是由趙康政來決定,就怕之後趙康政在偎月樓裡有些失態,那時必須要有人知道這個人是得罪不起的,要一切都順從趙康政的意思。
……
……
有龍城的安排,果然一切都很順利。
偎月樓裡一共有三名姑娘非常出名,一個叫水暄,一個叫珠嵐,還有一個叫宋憐兒。
這三名女子,在歌舞和詩詞上各有擅長,這次的花魁競選也主要是圍繞這三人開始的。
當水暄剛出來,趙康政的目光便被吸引了過去,水暄在臺子上表演了一段很好的舞蹈,雖然沒有掌上舞那麼出彩,但也算是婀娜多姿,趙康政看過之後便已經是心動不已。
隨後是珠嵐,此女出來之後,是在自己的詩詞上表現了一下,現場作詩,而且寫了書法,同時還撫琴一曲,也是贏得滿堂彩。
最後壓軸出來的是宋憐兒,此女的歌喉非常好,以天籟之音能吸引到在場觀眾,而此女所演唱的,自然也是之前流行到京城,一直在大小青樓之中被人所傳唱的《水調歌頭》,經過最近的發酵,京城裡大小秦樓楚館裡的姑娘,似乎也都喜歡來表演這首歌,對於很多客人來說,這首曲子也是最喜歡,最愛點的。
在宋憐兒唱出來之後,趙康政不停股掌,甚至還在追問這詞是由誰寫出來的。
龍城道:“龍公子,聽聞是從江南那邊傳過來的曲子,具體的事情,在下便不知情了!”
“哦,原來如此!”趙康政點頭之後,轉而看著下面的花魁競選,此時也到了出銀子的時候。
一朵花是十兩銀子,誰得花最多,便是花魁,便可以將花魁迎進自己的房中,在場很多恩客,都在大方出手,希望能得到這些女子。
就好像是打賞,誰打賞的銀子最多,誰就能跟花魁**一度,這可以說是自古以來最直接最為合理的選美方式,而且按照規矩來說,一次可以將女子霸佔三日,在這三天時間裡,女子甚至可以離開偎月樓,等三天之後把人送回來便可。
趙康政問道:“龍管家,到底是怎麼個意思?出銀子?”
“是龍公子,您只管開口,多少銀子,都會由奴才為您打點!”龍城很自信說道。
“哈哈,龍管家你做事果然很得體,那本公子可就要出銀子了……”
趙康政說完,便打量著在場之人,此時出價最高的是宋憐兒,此時宋憐兒這邊單次得到最高,已經得到了六百朵花,那已經是六千兩銀子,如果再要出,就只能出六千兩銀子以上。
趙康政也不客氣,直接開口道:“一萬朵!”
一句話,把在場之人都嚇了一跳,一萬朵花,就是十萬兩銀子,別說是一個花魁,就算是把三個花魁都包下來都綽綽有餘,誰都不知道哪裡來的土鱉,居然敢說出如此的話來。
很多人都在抬頭打量著趙康政,而趙康政這邊光線相對暗一些,在場也沒有見過天子容顏的,自然也不知道這老傢伙就是當今皇帝。
臺子上的主持,聽到這話,自然以為是鬧事的,等抬頭看清楚人之後,這主持便想起之前大掌櫃的交代,但凡二樓這位大主顧出多少銀子都可以,而且不用管是否能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