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只要清倌人,最重要的是乾淨。樣貌上也要數得上的,宋琴兒姑娘就不錯,索性她今日也難中花魁,不如就請她出來陪陪酒,如果說不能款待的話,那我們這就離開,不會再參加什麼花魁大會!”
說著,唐解從懷裡拿出一個大約五兩重的金錠,按照市面上金銀兌換比例大約一比三十左右,一下就是一百五十兩。
要喝個花酒,一次就出五十兩,這出手也算是非常闊綽的。
茹娘眼睛都瞪大了,像眼前這樣直接拿銀子來消費的客人實在少見,由不得她不動心。茹娘將金錠接過,在嘴裡咬了咬,驚喜道:“幾位公子稍候,琴兒姑娘還有幾位得體的姑娘,這就出來!”
等茹娘興高采烈去了,唐解才憤憤然道:“不給她們一點顏色瞧瞧,這裡的人還真是狗眼看人低!”
韓玉等人也都覺得有面子,只有紀寧若有所思,他還在想關於外面那為“大人物”所準備的席位是怎麼回事。
不多時,昨日裡曾出現在花魁大會上的宋琴兒,以及幾名清倌人出來招待這一桌的客人,為了避免太過張揚,這些姑娘走的都不是正門,而是從側門進來,如此也有個好處,外面的客人也就不知道原來宋琴兒這樣還在應選花魁的人,居然到房間裡去陪酒。
“不錯,琴兒姑娘,這邊坐!”唐解對宋琴兒很有意,當宋琴兒進房之後,他的目光就再沒離開宋琴兒的身體。
紀寧之前覺得唐解在風月上還懂得節制,現在他也不知道之前所認識的唐解是否是真情流露,或許是認識久了,唐解也就沒那麼多的拘謹。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在這時代,喜歡某個姑娘是很難去大方追求的,因為講求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姑娘再中意,也比不上女方父母的同意。
但在天香樓這種地方,情況就不同了,有社會地位再有銀子,就近乎可以擁有任何的女人,就算是柳如是這樣的搖錢樹,其實也是可以用銀子來釐定的,不過是幾萬兩或者幾十萬兩銀子,這裡姑娘最終的決定權,還是在天香樓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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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花魁大會尚未開始,在距離天香樓不到一條街的一家茶樓裡,文仁公主趙元容一身男裝,帶著四名同為女扮男裝的隨從出來。
“公子,就在天香樓內,今晚就會開始,已經調查清楚,馮先生會親自到天香樓來,卻不知五皇子殿下是否會同行!”一名女死士道。
“嗯。”趙元容道,“天香樓的背後,多半不是,也不是五皇子黨,至於是什麼神秘勢力,還要檢視過才知曉,天香樓在金陵城並未涉及到權貴之間的爭鬥,卻是大老遠將分號開到京城來,必定有問題。紀寧今日也在裡面?”
“是的公子,紀公子作為天香樓重點邀請的嘉賓,早些時候跟幾名舉人一同到了天香樓內,是否派人去知會他一聲,讓他離開?”女死士請示道。
趙元容一擺手道:“不用了,紀公子自己會有分寸,他這麼老謀深算的人,應該不會去自找麻煩。有他在,這場戲倒也是熱鬧一些,其實……我倒也想看看他到底能有何表現,這還真是讓人期待!”
女死士領命,不再言語,她在等候趙元容下一步的吩咐。
“這樣,你帶著我的信物,去調動五城兵馬司的人,如果今天平安無事倒好,一旦城中有什麼舉動,一定不能讓那些心懷陰謀詭計的人得逞。之後你們跟我一起去一趟天香樓,別驚擾到別人,我只是想隔岸觀火……”趙元容繼續吩咐。
“是!”女死士領命之後,先去傳達趙元容的意思,之後會護送趙元容往天香樓在京城的分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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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樓內,柳如是正在梳妝打扮,紅妝對銅鏡,柳如是的眉角之間無法舒展,甚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