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本崇王是對趙元容起了殺心的,但想到趙元容很可能只是聽到外面一些風聞才來他府上敘話,他心裡的殺機才降低了一些,但他仍舊對趙元容保持了極大的謹慎。
“皇侄女,你的事情……事關重大,可有具體的罪證?如果沒有的話,本王恐怕也很難幫你啊,你還是應該尋著機會,進宮去,跟皇上及此事,天下間能對此事有直觀判斷之人,除了皇上,也沒別人了!”崇王上來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姿態,他這話好似在,無論惠王是否謀反,都跟我沒什麼關係,你趙元容愛找誰找誰去。
趙元容表現的很急切,道:“皇叔,如果侄女現在還能見到父皇,至於來找您商議嗎?您是父皇最信任的人,又是對我們大永朝有足夠責任心的,我去找太子過此事,他對此將信將疑,讓我來請示皇叔您,想聽聽皇叔您的意見!”
之前崇王還在想要不要把趙元容殺了,然後別人都不知趙元容來過,來個死無對證,反正明日裡也是要跟著李氏兄妹和惠王謀反,殺個趙元容也不算什麼。
但他聽趙元容在來這裡之前,還去見過太子,他心中的疑慮就更多了。
他本還有些懷疑趙元容是在玩花樣,但轉念一想:“文仁跟太子始終是親兄妹,雖然這幾年生分了一些,但也畢竟都是孝惠皇后一母所出,現在文仁有事去問太子,也是理所當然,倒是太子陰險狡詐,明明已經察覺到問題關鍵,還對文仁如此調遣,讓她到我府上來話,這恐怕是太子想把文仁給藉機殺了!但……太子到底是否知道我跟惠王和李國舅暗中有聯絡?”
崇王很是狡猾,他想問題很多,他只是單純把趙元容看成個侄女,以他之前對趙元容的看法來判斷趙元容做所有事情的動機,在他看來,趙元容是沒能力玩出更復雜花樣的,殊不知,其實趙元容現在背後有了紀寧在出謀劃策,而紀寧在這種關鍵時候,給趙元容所出的計策就是險中求勝,不從來日的叛亂中做文章,而先來瓦解叛黨集團,把其中最狡猾的崇王給分化出去。
“皇侄女,除了太子之外,還有誰知道你來本王這裡?”崇王最為關心的,是現在趙元容見了多少人,問了多少人意見。
趙元容道:“我下午時曾去見過兵部的幾名官員,但這些官員明顯不想牽扯其中,隨後我才去見了太子,太子讓我來這裡找您,侄女這才冒昧來訪。至於旁人……應該是沒人知曉了!”
“那就好!”崇王鬆口氣,道,“文仁啊,你惠王謀反,我覺得這件事事有蹊蹺,你想那惠王堂堂親王,在朝中地位不低,這些年受到的隆寵不,他的駐地又不在京城周邊,他有這膽量敢跟朝廷叫板,做出謀反之事嗎?”
崇王現在也是在試探趙元容知道多少事情,以便判斷是否要殺了趙元容,或者是做出別的什麼防範措施來。
趙元容道:“皇叔,您或許不知,侄女還查到一件事情,之前李國舅請了一位名叫馮先生的人,進宮去給父皇做堪輿風水的謀劃,而後又找了一名江湖術士進宮煉丹,原本也不算什麼,但後來侄女調查得知,這馮先生跟惠王有千絲萬縷的聯絡。我只擔心,這次不單是惠王一個人謀反,他很可能跟李貴妃和李國舅暗中勾連,甚至是裡應外合!”
當趙元容出這訊息之後,崇王心中有些緊張了。
趙元容是自己的判斷,但的繪聲繪色,簡直讓崇王以為趙元容什麼都知道了。
但他仔細一想:“如果文仁真的知道我也牽扯其中,怎麼敢獨身上門來?而且文仁此人最是耿直,她的眼睛裡不揉沙子,如果她知道我跟叛亂的事情有關,別來找我問計,恐怕見面都不會一句話,就好像之前我在皇宮見到她,她也同樣給我擺臉色!”
崇王一嘆道:“文仁哪,這件事……事關重大,還是應從長計議!”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