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鄭耀陽嫌棄的抱怨,中森明菜忍不住偷笑:“私密馬賽,我一般外出工作才會聘請。”
“拜託拜託,很快就好了,而且我昨晚已經清理了一遍。對了,中午吃壽喜燒怎麼樣?”
“隨便吧。”鄭耀陽不耐煩,開啟窗戶深吸一口氣,繼續清理著貓砂。
他現在感覺吃龍肉都沒味,就不應該腦袋一抽抽答應這破事。
中森明菜嘴角微微上揚,哼著歡快的曲調,她忘了有多久沒有這麼開心。
以至於心裡都生出一種想法,假如可以接受鄭耀陽花心的性格,他確實是一個近乎完美的男人。
有能力有帥氣,遠超年紀的成熟。
雖然他也有嚴重的大義,但不同於日本的傳統大義。
有些瑣事小事,只要跟他撒個嬌,他雖然嘴上不情願,但還是會去做。
例如鏟屎這件事,在傳統的日本家庭裡面,人是絕對不會去做。
因為大義深入骨髓,他們哪怕是無所事事,也不願意放下身段。
中森明菜忍不住拿兩人對比,結果鄭耀陽每次都是碾壓式勝利。
過了一會,鄭耀陽清理完貓砂,隨便把地板也掃一掃,他打算先回樓上洗個澡,實在受不了身上的貓味。
忽然,門鈴響起。
鄭耀陽走過去順手開門。
來人是近藤真彥,兩人四面相對,他敲門無果,打算用鑰匙開門。
鄭耀陽面無表情,低頭看向他手上的鑰匙,伸手說道:“鑰匙拿來。”
近藤真彥很想反抗,但是眼角餘光看到樓梯口的幾人,眼裡露出恐懼,幾乎是下意識把鑰匙遞過去。
鄭耀陽收起鑰匙,喝道:“滾,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與此同時,廚房內的中森明菜聽到動靜,探出腦袋詢問:“誰啊?”
鄭耀陽直接把房門關上,翻著白眼沒好氣說:“你是多久沒交物業費了?”
“沒交嗎?”
“沒交!”
“我怎麼記得半個月多前,已經讓幸子去幫我交了。”
“是你記錯了。”
鄭耀陽隨手將鑰匙扔在鞋櫃,往樓上方向走去:“待會端上來吃,我實在受不了那個味道。”…中森明菜看向收拾乾淨的貓舍,臉上浮現一抹幸福的笑意:“好的呢。”
她曾經以為,幸福就是要兩個人長相廝守,相濡以沫。可是一次又一次被渣男傷害,幸福的閾值也在逐漸降低。
現在她對幸福的看法,跟以往不同,只要付出有回應,那就是幸福。
近藤真彥聽著屋內的動靜,怒火中燒,死死盯著大門,緊緊握著拳頭。
他經常鍛鍊,擁有八塊腹肌,假如一對一單挑,他自信能打得過鄭耀陽。
一切的假設,是他們擁有可以單挑的條件,現實卻是不具備這樣的條件。
林峰幾人走了過來,很禮貌邀請:“先生,如果沒事請你離開。”
“嗯,好的好的。”近藤真彥滿心屈辱,卻不得不陪笑附和。鼻樑一直在隱隱作痛,時刻提醒他衝動是魔鬼。
看著近藤真彥離去的背影,有人不禁笑道:“這是第二次了吧?”
他依稀記得上次是在香江,角是鄭耀陽,而女主角是鍾初紅。
而這次來到東京,角還是鄭耀陽,而女主角卻變成了中森明菜。
林峰面無表情,冷冷看他一眼:“謹言慎行,我不希望再聽到這種話。”
老闆的私德,是老闆的問題,他們作為下屬是沒有資格談論。
他們只需要知道,鄭耀陽平日裡待他們不薄,拿著遠遠高出同行的薪酬,也給予他們足夠的尊重,他們理應好好盡責回報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