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鄭耀陽去往小明宮,說來也諷刺,儲存著非常多華夏的古法方子。
除了龍筋等古法保健技法外,還有局方至寶的原版配方,跟犀角版安宮牛黃丸齊名的中醫救急三寶。
而次一等又比如龜鹿二仙丹,以及金貴腎氣丸,諸如此類勐性中藥配方,更是數不勝數。
鄭耀陽空手而來,滿載而歸。
中醫治本,西醫治標,中西結合標本根治,這話果然一點都不假。
從頭到腳進行全方位的保養,出門之後,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很多。
不愧是養生會所,跟那些掛羊頭賣狗肉的小店,簡直不在一個維度上。
鄭耀陽不打算在這裡留宿,臨行前渡邊芳則好心提醒:“鄭先生,都說藥有三分毒,哪怕是中藥也是如此。”
“像那些補腎益精的藥品,可以當成日常的保健品服用,鄙人用項上人頭擔保,純天然沒有任何工業新增品。”
“但例如龜鹿二仙丸,還有金貴腎氣丸,那些滋補身體的勐藥,您現在還比較年輕,最好還是慎重服用。”
“知道了,回去吧。”
鄭耀陽嗯了一聲,知道他是好意,也沒有再給他甩臉色。
不過話又說回來,服侍人這方面,日本人絕對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在有求於人,或是自知地位低下的時候,他們可以自己姿態放得特別低,根本不知道尊嚴為何物,卑微如塵埃。
“鄭先生,您慢走,師傅路上注意安全,一定要安全護送鄭先生到家。”
汽車駛離很遠,鄭耀陽坐在車內,耳邊仍能聽到渡邊芳則的大聲叮囑。
“鄭少,現在去哪?”司機詢問。
鄭耀陽答道:“先隨便逛逛吧。”
現在凌晨一點多,但剛放鬆完,他的精力非常充沛,不想去找中森明菜。
明菜雖好,但太乖巧,太聽話,不夠瘋,也不夠癲,他想找比較會玩的。
一路從新宿開到六本木,東京區跟香江18區一樣,都存在著鄙視鏈。
就像香江中西看不起九龍,九龍看不起深水步,深水步看不起元朗等地。
六本木就在東京城的中心港區,處於區鄙視鏈的最頂端。
如果要是在內地,那麼六本木人大概也會被其他地區的人稱一聲佰京爺。
雖然兩者相似,但又不同於內地。
六本木的形成過程是非常畸形,像韓國的梨泰院,都是戰後被美軍接手,漸漸發展成外國人的聚集地。
美軍在的地方就少不了吃喝玩樂。
同時這裡的樓盤房價,也是整個東京城最堅挺的,全國暴跌超過50,但是六本木僅僅暴跌不到25。
好在較為特殊的地段,早在京房理成立之初,被鄭耀陽有意的排除在外。
城市化、中心化的威力,他早在三十年後就有所領教,越是城中心,越是核心的地段,房價就越不可能跌。
凌晨兩點十分,六本木的街頭,仍舊燈火通明,車水馬龍,人頭攢動。
隨處可見的三色人種,也不缺少穿著作訓服的美軍,像是東京的洋人街。
一身作訓服就像龍袍,走在路上橫衝直撞,行人被撞到也只能躬身道歉。
鄭耀陽沒心情,沒空管那些閒事,挑了一間規模最大的酒吧,進去看看。
他是不想管閒事,可是,下一秒閒事卻主動的找上他。
有位穿著作訓服的美軍吹著口哨,臉上掛著戲謔笑容,大聲調侃:“喂,動物園還有開張?你們是在遛猴嗎?”
此言一出,頓時引起隨行同伴們的哈哈大笑。
這多年在六本木橫行霸道,讓他們的心態早就膨脹得沒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