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我不知道要怎麼辦,停下怎麼辦?不停下又怎麼辦?三步,兩步……我心裡像撞鐘一般,轟地一下,我們走到了那個位置,然後……斑點繼續握著我的手向前走,我一下子懵了,沒有,斑點沒有那麼做!果然是我瞎想的!可這不是好事嗎?我為什麼很失落?我心理更加緊張了,離蕭濃墨越近,我越感到恐慌,他的視線就沒離開過我,然後我們到達,我們站定,主婚人宣佈,禮成。我轟然一驚,我真的……嫁給了斑點!我和斑點真的結婚了!沒有發生那件事!沒有!我已經聽不到大家起鬨的聲音了,只看到周圍的人的嘴都在一張一合,手都在揮舞著,我,我終究還是嫁給斑點了……我嫁給斑點了……我臆想的事情沒有發生,我就知道不可能……不可能……
我目無焦距地看向離我不遠的蕭濃墨,他胸前被血染紅了一大片,身子正搖搖欲墜,但目光還是定在我身上,濃墨,濃墨……我看著他,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濃墨……濃墨!”我一個機靈咚地一聲撞上了一個人的頭,是阿藍。
她痛苦地摸著自己的額頭,“王,你都已經成親了!好啊,你自己說前世婚姻不作數,那麼這一世呢,彥首也隨了你了,現在你可是有家室的蛇王!和那個蕭濃墨要劃清界限,都昏迷了,嘴裡還在喊著他的名字,你讓彥首怎麼想?你讓蛇族其他人聽到會怎麼議論彥首?”我知道我不該,可我現在根本不想別的。
“蕭濃墨呢?阿藍,他怎麼了?”我看到他的血了,他胸口的血啊!土地婆不是說幫他療傷了嗎?怎麼還會流血呢?現在又沒有斬妖鏈需要他的骨血,這個死混蛋!為什麼會弄成這樣!
阿藍有些為難,“王,這件事,彥首已經去處理了,你就好好當個新娘子,晚上彥首回來,你們還要洞房呢!”
“他去處理什麼了?你說啊!”我躺不住了,急著要起來,“阿藍你別瞞著我,我不會放棄追問的!”
她也拿我沒辦法,“好吧好吧!是這樣的,這次婚禮幸虧沒有選在蛇宮,王,你真是料事如神,有壞蛋混進來了!蕭濃墨他作為白頭山的代表,來得很遲,我們都以為他不會來了……”她不知道怎麼說了,“他好像身上有很重的傷,在來行宮的路上肯定是打了架的……額,我也不太清楚,大概是他在路上打了架,來到行宮,又暗地裡鬥了法,所以傷得厲害,王,是有不法的道士對你施了術,所以你才暈倒的。”有人對我施法?那這樣是不是就可以解釋我的臆想了?土地婆那傢伙,我還跟她在一起了呢,她怎麼就沒察覺!這水平也太菜了吧。
“蕭濃墨呢!他現在在哪兒?”我問。
“關押了啊!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跟別人在婚禮現場鬥法,不過可能是兩派,都對王心存不軌,反正已經將他送回去了,王,他可是又想害你,你怎麼就冥頑不靈呢!彥首已經帶蛇衛去追蹤另一個的行蹤,我瞥了一眼的,身形消瘦,沒一點肉一樣的。”阿藍說。
“將蕭濃墨放出來!”我說,“他又沒對我做什麼,有這樣對待客人的嗎?放了他。”我說,手腳也在動著,我不知道自己要幹嘛,總之,我一點也不想躺在這裡。
“他可是要害你的,你怎麼知道他沒有對你施一點法呢,哎,王!你要去哪兒?”
“帶我去關押蕭濃墨的地方。”我身上的喜服都還沒脫,不管了不管了,“阿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