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用唄,現在沒手機多不方便啊。”
“你那鈴聲……”他的聲音深刻又低沉。我聽出來了,他被嚇著了,其實我也經常被嚇到,沒錯,那個鈴聲是我自己錄的,當初裴豐那小子非要我給他用一個特別的鈴聲來表示團結友愛同學情深,我一激動就把大家都給錄了一段,分別是費某某,x某某,y某某……不過給裴豐是第一個錄得,所以更加亢奮,是扯著嗓門喊出來的,我深深覺得這個可以當起床鈴聲,驚悚又刺激。
我有點歉意,畢竟嚇著我剛見面的表哥了,“是恐怖了,你告訴我號碼,我也給你錄一個,我保證比這個更驚悚,要不,我到你手機上錄,嚇壞別人。”
我作勢要掏手機,他伸手攔住,“忘了還有要緊事?走吧。”說完徑自走了,哎?這……為啥更生氣了啊?他的步子一個頂我倆,我在後面幾乎一路小跑著,話說我平時也被譽為飛毛腿好不好,也是參加競走大賽的好不好,可是到濃墨大長腿這兒,就是個小短腿兒……
“璇子,你怎麼……”剛進小禮堂,裴豐救從裡面迎出來,估計是想問我在外面有什麼事,他一看到我旁邊的濃墨,就愣住了,眼裡劃過一絲什麼,太快了,捕捉不到,他指著濃墨問我,“還帶人來了啊,這位是……”
我拿出中間人的架勢,“我表哥,蕭濃墨,常年在外,剛回來。”我又指著裴豐對濃墨說:“我同學,裴豐,也是我好哥們兒!”
裴豐友好地伸出手道:“璇子表哥你好!”
他手伸了半天,濃墨也沒有動靜,莫不是怕生?常年修道的人,接觸的人也不多,會不會有點自閉?同樣是生人,他對我可不是這樣,我咳嗽了一聲,濃墨還是沒有要握手的打算,眼睛還在一動不動地盯著裴豐的眼睛看,只是衝著裴豐點點頭表示見面禮了,什麼態度啊,我怒,蕭濃墨,一碗麵而已嘛!我讓你跟過來了?我讓你來擺臉了?好在裴豐也不在意,他收回手,笑笑,“第一次見面,不習慣,熟了就好了,來,進去吧。”
裡面已經擺好臺子了,桌子上搭著一大塊紅布,上面放著一個籃子,一個箱子。兩個女生正在壓布角,査承彥在擺弄一個袋子,我認識,裝蛇道具的袋子。他看見我們進來了,瞟了一眼我和濃墨,看到濃墨時,又下意識地多看了一眼,和裴豐的反應不同的是,他表現明顯一點,我看出來了,這其中沒有古怪才怪呢,他肯定認識濃墨,濃墨若不是第一次回家,他們見過無疑,而且,剛剛濃墨徑直找到了學校,這個可以當做巧合,但是徑直穿過廣場找到小禮堂,這就不能當做巧合了,他熟悉這個學校,他們沒同過學也打過交道。
我再次給他們做過介紹之後,就去洗手間了。小禮堂的洗手間在東邊,有一個窗戶通向外面,上午會有太陽照射進來,到了下午就只有光亮,而照射不到太陽光,在酷熱的夏天,還挺避暑的。小禮堂的洗手間和教學樓的比起來,要乾淨的多,畢竟只有辦活動的時候才會開放小禮堂,平時用不到,即使開放了,用的人也遠遠少於教學樓旁邊的洗手間。
走到走廊的盡頭,男女洗手間的門是左右並排的,女洗手間的門是關著的,不是吧,好不容易有機會用啊,可別鎖起來了,我可不要往教學樓跑。我輕輕推了推門,門推不動,似乎是從裡面鎖起來了,太悲催了吧!瞧我這烏鴉嘴!
看著男洗手間開著的門,我站在那裡徘徊,想想今天下午也沒看見幾個班級在小禮堂排練啊,據說分散到各個角落去了,我們班是有幸才分在了小禮堂,我回憶了一下剛剛在大廳看見的,有一隊跳舞的,全是女生,還有一隊說小品的,就一個男生,下午只有三隊,我不厚道得借用一下廁所行吧,我四處瞅了瞅,往男廁所那邊挪了挪,聽聽看裡面有沒有動靜,不能被當成女色狼不是,現在想想,那時真是臉皮不該厚的時候厚,該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