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那麼忙,什麼時候抽出時間的,反而我這個蛇王都沒去現場看過。
“濃墨,你有掩護嗎?倘若被太陰發現了怎麼辦?”我後怕地說。
“不會打草驚蛇的,鼠族會掩護。”濃墨在的腿上摸了一下,我又轉憂為怒,他這才收回手,“小童,你對底下密道頗為了解,跟我說一下有哪些需要注意的,後面的事,我自己會注意的。”
“大師……我這次一定不會偷懶的!”裴老道保證道:“我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了,再也不會了嗎,大師,你給我一次機會吧!”
濃墨往後面靠了靠,“你當然繼續參與,我沒說放過你啊。但是我心裡要有個底,你知道的,我習慣自己動手。”濃墨做事的認真就在於,他不原假手於人,所以他才會給人以安心的感覺,同理,査承彥也是如此。
裴老道對濃墨的態度和負責進行了一番拍馬屁,然後跟著蛇衛出去了。下一波資訊來臨前,我不舒服地動了動腰身,一隻手扶上了我的腰,“還疼?”
“這是外面!”我睇了他一眼,“你臉皮厚,我還要臉呢!彥首在外練兵,我們倆在蛇宮打情罵俏的,就算沒人嚼舌根,你那頭上還掛著偽星君的頭銜呢!”
濃墨擰了一下我的臉蛋,湊過來說:“還生氣呢?腰痠是不是?給你揉揉。”
我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他一點反應也沒有,反而擒住我的手,將我往他的懷裡帶,“璇王,星君!”我趕忙推開他,整理了一下衣袖。
******我是無賴的分界線******
“這家人,剛搬來這裡不久,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家裡有個痴呆女兒。”蛇衛說。
我和濃墨環視著這四周,環境清幽,一棟小房子掩映在叢林中,雖說不大,但倒也精緻。這裡地處迷城遠郊,林地周圍是田地,附近的住戶寥寥無幾。“住在這麼個偏僻的地方,家裡經濟怎麼樣?”我問道。
“經濟不錯,父母幾個月前都辭去了穩定的工作,帶著女兒四處奔波,打著治病的旗號,其實也沒個治病的動作。”蛇衛說。
“什麼時候開始痴呆的?”濃墨蹲下身,在地上捻了捻泥土。
我也跟著蹲下去,瞧他在幹嘛,“初中畢業的時候,所以,她的學歷只有初中。”蛇衛說。
“痴呆了,那不就是不記得另一個女孩了嗎?”我說。這個女孩就是那張照片上兩個靠在一起的女孩之一,另一個模糊的女孩是她好朋友,但是隻找到她一人,確實看起來有隱情。
“她不記得,她父母也不願提起她的事情,包括朋友同學之類的,很是避諱。”蛇衛說。
濃墨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拉著我站了起來,“她同學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
“目前為止,是。”蛇衛說。
“濃墨,會不會是……”我鼓了鼓嘴巴。
我沒說出來,濃墨就否定了,“和費東喜不一樣,這附近是個寶地,風水寶地,她家挺會找的,不是隨便搬家的。”我掰開濃墨的手掌,氣憤地在上面拍了一下,這樣就知道風水了,氣人,什麼手啊!
濃墨沒理我的小九九,將我攬住,對蛇衛說:“有沒有發現來往密切的?”
蛇衛搖頭,“她家和自家親朋好友都不聯絡了,是主動不聯絡。”
“肯定有鬼!”我斷言道:“濃墨!這要不是太陰,我就……”
濃墨目不轉睛地看著我下賭注,我心裡一咯噔,還是不了,“那麼,是不是不好溝通?”我問蛇衛。
“非常難,幾乎油鹽不進。”蛇衛為難地說,“我們本想將他們一家抓到蛇族,但是星君不允,彥首也不同意這樣粗暴的方法,只好帶王你們親自過來。”
“你們這些粗暴的方法確實不適合,那就用軟法子!”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