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保證。”濃墨說。
“明天就能見分曉嗎?可是林家的人呢?我們能不能將他們給接到安全的地方?若是動起手來,他們會變成我的弱點,太陰的條件!就跟小明和費東喜一樣。”
“他們有人質,我們不怕。”濃墨莫名地說了一句,“我們也有。”
“可是假太陰能有什麼用呢?”她的手裡真的握有太陰很重要的的東西嗎?
“等著那邊的動靜吧,明天,可能要來講條件了呢。”濃墨說。講條件?太陰還會來跟我們談判嗎?那麼籌碼是什麼呢?我很好奇,也很期待,濃墨的口才一定不會輸給太陰星君的。只是,他們的坦白相見,氣氛會不會怪怪的?
我還要纏著濃墨給我講更多,他卻不理會我了。我將書卷給扔了下去,自己卻抱著樹不肯走,“你今天不說清楚,我就不睡覺!也不跟你對明天的說辭!”我兩條腿也纏在樹上,堅決不肯走。
月光下,濃墨的眼睛亮晶晶的,他突然湊近我,我將頭使勁往後仰著,心裡毛毛的,“你,你說還是不說!”我今天還就吧妥協了,“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在樹上掛一夜!”我說著抱緊了樹,“掛一夜!”我狠狠地說。
“原來你想試試在樹上?”濃墨突然若有所思地說,“也許這就是你的蛇性吧,沒關係的,我不介意,只要你大發走那些巡邏的蛇衛,我隨便你的。”
“這,這有什麼!”掛樹上怎麼了?我還不能修煉了?誰敢管我!我還就抱著樹了,讓阿藍下令不許他們靠近!“你不介意你就走啊,不要管我了!反正明天的什麼道歉啊,我就當個啞巴聽著吧,我說錯什麼話了,也是你打圓場,我才不管呢。”我賭氣說。
“阿藍。”濃墨喊了一聲,阿藍跨進了我們這個大院子,她打著哈欠聽著吩咐。“讓這附近兩百米內的蛇衛和蛇婢都撤走。今晚不許靠近這裡一步。”
阿藍疑惑地看著抱著樹幹的我,又看了看正襟坐在樹上的濃墨,疑惑地點了點頭,然後打個哈欠出去了,“你也下去吧。”哼,還假裝好人幫我下令,我才不稀罕。
“我為什麼要下去。”濃墨皺著眉頭看著我,“我下去了,你怎麼辦?”
“我不是說了嗎?你今天不給我解惑,我就不下去了!”我威脅他。
“對啊。”濃墨點點頭,很正常地說:“所以我們就試試在樹上啊。”
“我是說我一個人!不需要你陪!你趕緊走,要不我扔你下去!”他是想陪我嗎,嘿嘿,還挺有人情味的,頓時解氣了。
“阿璇。”濃墨突然壓低了聲音,“你是不是想耍賴啊,你剛剛明明說你想在樹上試試的,我都已經打發走了他們,你現在想趕我走?”
什,什麼意思啊……我一頭霧水,盯著濃墨那越發透亮的眼睛和他那隻正向我的酒釀蛋探過來的爪子,我恍然大悟!他,他居然這麼,下,下,下……
我拍掉他的手,順著樹枝往上爬了一段,邊爬邊嚷道:“蕭濃墨,你無恥!”我的臉上發熱,手腳發麻,都快爬不動了,“你滾下去!”真是個禽獸啊!
濃墨抓住我亂蹬的腳,將我往下拉,我嚇得更加亂蹬,一隻鞋踢掉了,落在了下面的果盤裡,我盯著被排擠出果盤的瓜子仁,心疼地欲哭無淚,那本是我的零嘴啊!
“下來。”濃墨幽幽地說,他手上的力氣特大,我瞪不掉,又怕太用力了傷到了他,這棵樹可不矮,他掉下去,肯定要受傷的。
“我不!你不胡來,我就下去,我下去睡覺!我錯了,我去睡覺……”我連忙求饒,我甚至感覺到,這股執著的力量來自於對我的懲罰,他嘴上不怪我,其實心裡早就想揍扁我的了吧,救命啊!
“阿藍!阿藍!”我大叫道。
“她也跟著下去了,兩百米之外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