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算平靜,但很滿足,夜裡醒來實在感覺不怎麼好,孤單寂寞不能向任何人說,腦海裡快要被那條蛇前世的記憶填滿了,有點懷疑夢中的黃色東西是黃貓子,他們有過節嗎?那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又或者說做對了什麼……
第二天中午,我在午睡的時候,外面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快開門!還我工具!還我黃鼠狼!”
“吱呀——”的開門聲,然後傳來家奶的輕聲細語,“小伢子,小聲點,奶奶家有姐姐在睡覺,你說的意思是,東西不見了?我們可沒拿啊。”
那聲音又是吼,“不是你們是誰?還想抵賴,就你們看見了!就你們知道!這麼多天,我好不容易抓到了,竟然被你們偷了!”
“小伢子,你再去找找看,說不定只是不記得在哪裡了,我們真沒拿。”
“你以為我沒看見斑茅草裡的血跡嗎?快還給我!不然賠錢!”他還是不依不撓。
我快速下床,拉過門口的家奶,“家奶,你先進去,我來。”
家奶反而推我,“快進去睡覺,家奶來處理,你又沒拿,進去進去。”
我急了,“家奶你忘啦,今天星期六啊,我下午沒課,沒關係的,你昨晚那麼累,去休息啦。”我怎麼說,家奶就是不走,我想,這下慘了,要被訓話了。
“小伢子,你快回家吧,中午不要在外面亂跑可知道,你家大人會擔心的。”家奶循循善誘道,希望小孩不要糾纏了。
那小孩本來有點平靜的眼神突然又變得很憤怒,說,“就是你們!不是你們還有誰?賠我賠我!”
家奶還要繼續勸,我心虛地說:“那個……是我拿的。”
“什麼?璇子啊,你說的是真的?”家奶不敢相信,看著我的眼神有點受傷,我沒聽她的話,又插手了。
小屁孩一聽,抓到了我的小辮子,“我就說不可能是別人,就是你就是你,你這個壞蛋!你欺負人!還給我!”想到昨晚看到的一幕,我就心疼,現在的小孩怎麼這麼小就開始做這麼殘忍的事情了,還這麼理直氣壯地上門來要黃鼠狼,也不懂得忌諱嗎?都沒人告訴他,黃貓子不能隨便招惹嗎?
“你想沒想過它們也有家人?而且它們吃老鼠,是有好處的……”
“住口!璇子你把東西還給人家!”家奶真的生氣了。
我氣不過,“家奶……”
“快!”家奶面部抽搐,呼吸起伏很大,看起來非常生氣。
我硬著頭皮說:“我扔了,為了防止他再做這樣的事……”
“胡鬧!去拿錢來!”
我一緊張就腦子不太好使,還問:“幹嘛?”
家奶一跺腳,“陪給人家!”
我從裡面討錢出來的時候,那小孩一揚頭,傲慢地笑著,氣得我差點背過氣去。很直接的,我下午就被關禁閉了。家奶要去走親戚,是她的老姐妹,在鄰縣。家奶說已經很久沒聯絡了,那個老姐妹是她出嫁前的玩伴,前幾天託人過來說想見面。家奶也難得找個空閒時間去,所以我被關禁閉的地點就轉移到了舅舅家,看守者變成了濃墨,不過我覺得待遇上升了不止一個檔次啊!和濃墨最起碼可以打個商量……
“濃墨,和我說說話唄,毛筆字有什麼好寫的。”我敲著桌子,好無聊啊,又不讓看電視。
“你作業呢?”他戳我痛處。
“這不是有明天嘛,不急,我們聊聊天啊。”作業這個東西,對於週末來說,我星期六就從來沒碰過它,基本星期日晚上奮筆疾書搞定,而對於寒暑假來說,最後幾天就是專門趕作業的,家奶為此批評我不止一次。對於濃墨這種星期五晚上就先搞定所有作業的人,我通常嗤之以鼻,哼,不都是擠出時間來玩嘛,就是先後順序不同罷了,可一到我趕作業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