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還有牛,現在基本都是機械化了,這裡還有牛的存在,不知道是不是用來耕田的。
“那我們走吧。”林曉白說。
“怎麼辦哦!這牛要是死了,我也就不活了,我不活了啊!孩子他爸走得早,也沒有給我們娘倆留下能養活我們的東西,就指望它了!現在可怎麼辦啊!”一個帶著哭腔的罵聲從我們前邊傳來,是一個穿著簡單的婦女,身子很單薄,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儘管背對著我,我也能感覺到她悲痛的臉,很明顯,她是牛主人。
“我陪你錢。”一個彎著腰的年輕小夥子無奈地說,“我陪你錢還不行嗎?大嫂子,你別哭了。”
“你賠得起嗎?這牛可是我們的經濟來源!你要賠就得賠償我們的所有損失!你看它快不行了!我的孩子上學還要學費,嗚啊……我今後可怎麼活哦!”中年婦女又悲痛起來。
“等一下。曉白姐,你們先去車上,我過會兒再上去。”我說。
林曉白猜到了我要幹嘛,“妹妹,不要管這些無畏的事,輪不到我們來管,他們自己會解決的,我們還是你先回家吧,別惹事上身,這件事,別人沒法兒插手的。”
“姑娘,這熱鬧不好看,聽你姐姐話。”司機叔叔也幫腔道。他以為我是要是看熱鬧,這種形式,我怎麼也犯不著看熱鬧啊。依據他們剛剛的談話來看,這牛要是死了,對雙方都有損失,我本來還好奇這地方還有用牛的,既然這是單親媽媽,家裡的孩子還在上學,那也不難理解,她一女人,本就容易,這牛沒了,那更是災難,賠償損失的話,青年人也要賠償不少,對雙方都不好。
“我不是去看熱鬧,我看看事情有沒有轉機。”我說著便向人群擠去。
“妹妹……”林曉白跟在後面沒來得及拉住我。
“請問,你們請人來看了嗎?這頭牛真的沒救了?”我問道。
“這裡沒有獸醫,找不到,現在就是找人來運走它了,嗚……”中年婦女又嚎了。
“我來看看好嗎?”我走進那頭牛,那是一頭看起來很老的牛,全身的面板都皺巴巴的,像一個遲暮的老人,這牛怕是也勞累了一輩子了,它身上的皮因為缺水而乾裂著,地上的一大灘血從它的肚子底下流出,它見有人走進,便抬頭看了我一眼,讓我驚喜地是,它的眼神依然清澈,也許有救!它雖然上了年紀,但看起來也不想這樣死去,只要它有求生的意願,就要盡力去救!
我掃視了下圍觀的群眾,也沒看見多餘的布,然後我從自己脖子上解下圍巾,蹲下身去,“你要幹什麼?”中年婦女慌忙問道。周圍的人也不解,他們都不明所以的看著我要幹嘛。
林曉白蹲了過來,“妹妹,這不好惹。”她小聲說。
我把圍巾理了理,對大家說,“它還有救,不要放棄救它!現在就司馬當活馬醫吧,反正你們也沒打算它能活著對嗎?”大家都不說話。
我把圍巾圍在了牛的眼睛上,繞過它的腦袋紮了起來,牛很安靜沒有反抗,這麼老的牛,也通人性了,它知道我是在救它。
“你們養牛的都不知道牛的禁忌嗎?”我問道。雖然我家沒有養過牛,但我見過,小時候,尨眸鎮的田地都是小門小戶劃分的,人多地少,人力用牛耕地的多,不過我那個時候,牛已經是個別人家有的了,誰家需要耕地,就請耕牛的人來。家奶跟我說過,以前是一個生產隊夥一頭牛,牛寶貴的不得了,只要牛生病了,絕對嚇壞大家,一窩蜂地跑來撐住牛,絕對不能讓它四腳朝天,牛不能望天,一望天就回天乏術了,我就覺得很神奇,我說哪有這樣的事啊,可是世間萬物,神奇的東西多著呢。
“只要捂住它的眼睛就好,先盡力搶救好嗎?這裡沒有獸醫,我可以找到!你們等著。”我撥通了年初青的電話,我記得她家小區不遠處有個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