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養了小鬼,當日我還見過她養的那隻叫做小吊的吊死鬼,難道顏諾諾說的這個老太太是她?
“為什麼你對這件事情瞭解得那麼清楚?”我疑惑的看著顏諾諾,問道。
聞言,她又在記事本上打出了一些字:我那天晚上心情不好,大半夜的在操場上散步看到她正在教室裡放火,卻被她發現了,她竟然驅使一隻鬼抓住了我,這隻鬼從我嘴裡吸出了一個白色的東西之後我就說不了話了,然後她又咬破自己左手的中指,嘰裡咕嚕的唸叨了什麼,在我兩眼眼皮上各自點了一下就迅速離開了,之後我的眼睛就只能這麼瞪著了。
我心裡一沉,這十有八九就是三姨奶奶了,而且肯定對顏諾諾施了什麼咒術,這雖說不會讓她直接死掉,但一個人要是一直這麼瞪著眼睛不睡覺,遲早死,因此我問劉小帥知不知道三姨奶奶施了什麼咒。
“額,不知道,讓人睜著眼睛不能睡覺的咒術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它說。
我皺了皺眉頭,打算之後請教一下楊明,便又問它那隻鬼從顏諾諾嘴裡吸出來的白色東西會是什麼。
“似乎是……言靈!”它有點不確定的說。
“言靈?這是什麼玩意兒?”我愣了一下,問。
“這個東西比較隱晦,不為常人所知,其實是藏在魂魄當中的隱魂,人死後便會自動消散,一共有四種,即言靈,視靈,聞靈以及觸靈,控制著活人說話,看東西,聽聲音以及感受痛楚的四種能力,有的人天生是啞巴,就可能是言靈先天缺失。”它說。
沒想到人的魂魄裡頭居然還有隱魂這種玩意兒,這倒是頭一回聽說,長了見識了。
“言靈被吸走了還可能奪回來麼?”我又問。
“這個不好說,要是她的言靈沒被那隻鬼融合,就可以,而融合了的話,她這輩子只能是啞巴了。”它說。
看來奪回言靈這事很懸了。
不過即便顏諾諾言靈被吸走了,還中了咒術,怎麼也不該找上我啊。
一念至此,我便又問了問她這個問題。
她愣了一愣,又打出一行字:只是直覺你能幫我。
直覺,額,她這直覺還有幾分準確性,畢竟楊明可能知道她中的是什麼咒,我可以找楊明。
但我先沒管她中咒的事情,只是問她這兩天有沒有再見到過三姨奶奶。
她搖搖頭,用記事本跟我說這兩天她在附近幾個村子找遍了都沒找到。
原來這就是她在幾個村子間亂竄的原因。
而既然三姨奶奶不惜在學校放火燒死了這麼多人都要掩蓋這個地洞,說明她肯定還會來這,因此我打算明天跟柳十三在這附近找個地方住下來蹲點等她。
隨即我便帶著顏諾諾走出了學校大門,直接給楊明打了電話過去。
大半夜的他有點不耐煩,因此我把顏諾諾的情況長話短說了一下,結果他立馬一驚:“你說讓人睜著眼睛不睡覺的咒術?
“對……對啊。”他那麼驚訝讓我有點愣。
“那你是碰到邪術師中的大神了,最好離那人遠點,”他嚴肅的說,“還有,此咒我是解不了的,不過七天後自行解開,要是中咒的人能挺到那個時候就能活。”
然後我就聽到花言言在旁邊叫他快點的聲音,他就直接給掛了。
我了個去,這大半夜的,敢情他們小兩口還在玩嘿咻嘿咻的遊戲啊。
而聽楊明這麼一說,我頓時有些緊張,因為我無論如何都是要找到三姨奶奶拿回玉簪子的,必須跟她正面接觸。
當然,我也沒忘了把要堅持七天不睡覺的情況告訴顏諾諾,結果她一下子哭了出來,這種瞪著雙眼哭的樣子看起來極為詭異。
對於一般人來說,七天不合眼是絕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