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肯定的。
既然如此,現在就只能按楊明說的做了。
隨即劉小帥就鑽回了我身體裡,我跟楊明上了車,徑直去了鎮上的一間賓館外頭。
下車後,楊明進了貨箱,用一卷繃帶封住了花言言的嘴,又取出了紗布等一些包紮用的東西。
沒想到他連這些東西都有帶,真是考慮全面,看來開著重型卡車也是挺方便的。
進入賓館租了兩個房間後,他便在我房間裡給我包紮了一下,才去了他自己的房間。
花言言自然是沒抬進賓館裡頭,不然可能會讓賓館的人認為我們綁架了她,楊明封住她的嘴巴也是怕她醒來後大叫驚動了別人。
這次來找木雕師傅,不僅沒把主傀弄到手,反而還讓我中了屍毒,似乎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老婆你也別擔心,等明天找到那隻骷髏,我特孃的一定要把它折成一段一段的,磨成粉,餵給你吃了。”劉小帥惡狠狠的說。
“我可不想吃那麼多,剩下的留給你自己吃吧。”我愕然道。
“額,那你吃一點,剩下拿出餵狗得了。”它說。
這話似乎是把它自己比喻成狗了,我暗自笑了起來。
而這時我忽然想起了劉小帥剛才那副陌生的模樣,便問:“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是怎麼把從木雕師傅手中把花言言帶回來的了?”
“不記得了,這事兒我也納了悶了,我明明就被木雕師傅弄暈了,怎麼會稀裡糊塗的把花言言救回來了。”它說。
看來它是真的不記得自己變成了剛才那幅讓人毛骨悚然的樣子了,這實在是太古怪,讓我感覺劉小帥這隻渣渣鬼有點摸不透。
楊明或許能夠算出剛才它是怎麼一回事,因此我立馬走到了楊明的房間門口,發現門沒關,還不等我敲門,裡頭就響起了楊明的聲音:“進來吧。”
我愣了一下,感覺楊明是知道我要來,把門給我留好了。
進去後,發現楊明正坐在床邊,一臉微笑的看著我,說:“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不做點大家都喜歡的事似乎都講不過去啊。”
我瞪了他一眼,說:“收起你的色心,我有事問你。”
“你不用問我也能猜到,但我只能告訴你,你要問的問題,我算不出,也想找個人問出答案呢。”他說。
他也不知道劉小帥為什麼會變成那個樣子?
我有點不信,不死心的問:“你說的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沒騙你。”他說。
好吧,那就權當他說的是真的。
之後我也沒在這多待,直接回了自個兒房間,呼呼大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肩頭一揪一揪的疼痛給疼醒了過來,發現肩頭包紮著的紗布已經被傷口流出來的膿液給浸溼了,聞起來有股子讓人作嘔的氣味!
“咚咚咚……”
這時,房門被敲響了,然後楊明的聲音就傳了進來:“醒來沒,我們去吃個早飯,就動身去山上。”
“好。”
我回了一聲,便自個兒解開了紗布,發現傷口已經潰爛,看起來很嚇人,然後我用桌上楊明給我留下的紗布重新包紮了一下,又稍稍洗簌了下就下了樓。
吃了早飯後,我們便開車來到了山腳下。
“這山那麼大,胡亂的去找怕是很難找到木雕師傅跟屍鬼紅髏。”我皺著眉頭說。
“我也有這樣的顧忌,所以昨晚我破格卜算了一次,算到他們都藏進了一個山洞裡頭,你跟著我走就是。”他說。
說著,他從貨箱裡取出一個灰色的包袱,跟兩個軍用的強光手電,甩給我一個,便帶著我上了山。
山間的樹林倒也是鬱鬱蔥蔥的,陽光透過樹梢間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