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的秦雪蓮一個趔趄,秦雪蓮馬上回嘴:“你瞎啊?怎麼走路呢,我這麼喊你都聽不到,聾啊?”
她也是憋了一天,肚裡氣要爆炸了,都沒用男人挑起矛盾張嘴就罵,男人說:“你罵誰呢?小婊子!惡,什麼味兒?好哇,你是故意的,整這麼髒就是為了噁心老子?”
“你罵誰小婊子呢?你個傻逼,我認識你大貴姓啊?”
秦雪蓮上前兩步使勁一推搡喝酒男,男人一躲就躲她身後去了,嘴上邊罵罵咧咧我讓你敢罵我,同時拿出一把水果刀神不知鬼不覺的就紮在了秦雪蓮的屁股上,扎完就跑。
“救、救命啊?”第一時間,秦雪蓮都詫異到沒反應過來,等她看到滿手血才扯脖子叫喚:“殺人啦!”她倒地不起,不停地拍打著路面。
之後,就那麼湊巧,她在少數民族好心男人的幫助下,去了醫院,在醫生嫌棄的白眼中簡單包紮。
醫生告訴她:還算萬幸,沒啥大問題,應該刀不算長,就是一段時間不能躺著睡覺,不能坐下吃飯,得慢慢養,別感染了,最少得一個月。
再之後,她是趴在120的車上回了朋友那。
胡曉麗對著浴室一臉煩到不行的表情摔摔打打:
“你到底是得罪了誰?一身屎,我家這衛生間還能不能要了?”又推開臥室門,一眼看到趴在床上的秦雪蓮,手指都要點到秦雪蓮的鼻子尖兒問道:
“你就這樣穿不上褲子躺我家啊?我不在家就剩大志,你也這樣光屁股撅著?
你倆在家也這樣?你自個兒出啥事兒了不知道?我能信著你嘛。
我跟你說,現在外面一鬨聲,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都幹了啥。那個誰,你以前跟過那老王,他媳婦放話見到你就收拾呢,到時候我能有好果子吃?認識你真是倒黴。”
說完,胡曉麗將一白一紅兩張“宣傳報”拍在了秦雪蓮的眼前:
“我這真容不下你了,不是夠不夠朋友,不單單是這些,我給大志和我兒子做飯就夠嗆了,你這種情況,我能給你洗衣服做飯收拾嗎?我婆婆來我都給攆走呢。
而且也容不下你的貨了,好幾大包,幾百件衣服,你讓我給你堆哪?堆客廳中間招耗子嗎?我家又不是賣男裝的。
你都好好想想吧,要不然就讓你家裡人趕緊接走,你又不是沒有兒子,又不是沒有孃家,真是受不了,我又不該你欠你的!”
第二天,秦雪蓮就覺得她這人啊,真是沒有趟不過去的坎兒,罪就是人遭的,她都佩服自己,啥都難不了她。
她居然貓著腰下地了,居然走出了胡曉麗家,在去給自個兒想討個公道去報案前,更是還能心大的在麵館攤前要碗雞湯麵。
好心救了秦雪蓮的少數民族男,他身穿黑皮夾克,手上戴著還不錯的手錶,放下喝湯的麵碗時,疑惑地問道邊的秦雪蓮:
“你怎麼在這?”
又皺眉用不贊同地眼神搖了搖頭:
“都這種情況了,還出來?你家人呢?”
“是你?”
秦雪蓮沖人笑,沖人笑著笑著居然控制不住捂嘴哭了:“看來這世道還真是有好心人,是你昨天幫我出了治療費,還給我僱了120,而我卻不知道你叫什麼?”
男人走上前,拍了拍秦雪蓮的肩膀:
“妹子,看你這情況,我說幾句不該多說的。
人生它就免不了有溝溝坎坎,就看你是啥態度去活了。你看看我,妻和子都離我而去了,我這不也挺好?
聽哥哥的,遇事別哭,有啥難處說給我聽聽,我虛長你幾歲,咱也算有緣分。”
再之後,一切就是那麼順其自然了。
以上,大致情況,江男都聽說了,她能不呵呵呵哈哈哈嘛,她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