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會想他們吧。
來這個新高中,第一批認識的朋友就是他們。
在還沒什麼人和她說話時,是這批“大哥哥”站在操場上衝她擺手,熱情的問她:“你是江男?”
領著她去食堂,讓她少了插班生入校坐旮旯的尷尬,讓她一躍也借光成了校風雲人物。
你一言我一語的告訴她學校的各種規定,告訴她哪是音樂室、閱讀室、計算機房。
在她受欺負打群架時,這些“大哥哥”們衝進教室,會打不會打的,都叫囂著她江男就是不能挨欺負,因為她是高三清北班罩著的人。
夜跑校園,校園的上空飄蕩皇后大道東的歌聲,幾個班的班主任偏心眼的紛紛站隊,護自家孩子的模樣也歷歷在目。
任子滔扭頭:“在想什麼?”
“在想,你們高三老油條走了,我們班郭富城就能稱王稱霸了。”
第二百七十八章 想得太多(二更)
江源達接的是孫慶忠的電話。
孫慶忠在電話裡問:“怎麼沒在家?”
江源達也沒提離婚的事,只是說受了點兒小傷,在醫院附近弄了套房子,離得近,方便看腰。
孫慶忠立刻說:“怎麼搞的?地址發給我,我這就去看看你,你啊你,住院不說一聲,我可是你老大哥。”
這態度,在江男和任子滔離開後,江源達站在窗邊抽菸就琢磨啊,咋透著關係那麼好呢?
而電子煙早被江源達扔拐角了。
從出院後,他當著倆孩子面兒,看起來很配合,實際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江男給他弄食鹽炒熱包布包熱敷,他用。
任子滔給他弄個學步車把著,他也用。
就怕傷了倆孩子的心。
只是江男他們一走,這些全扔一邊,嫌麻煩,自個兒接著過舒適生活,抽菸喝酒兩不誤,不過第二天在閨女來之前,得噴空氣清新劑。
江源達此時就在猜,是,以前弄信用證,那時候這位老哥哥還在國企,幫過這位老哥哥,沒想到歪打正著,自個兒發透了。
他又挺會做人,該給的沒少了孫慶忠那份,但是這些年下來,就那點人情,時間啊,能改變很多。
畢竟人家是官,他是小民,平日裡說不上話,要不然能捨不得用人情嗎?
這些年總共求了兩次,一次女兒換學校,一次女兒這回進局子,要是真走動的跟親大哥似的,妹妹源芳家那孩子,那是親外甥女,包括小舅子家那個,換學校就換唄,他當親舅舅親姑夫的,能不盼著孩子好?但是哪那麼簡單。
這現在要地址了,這些年,頭一回。
江源達似乎是猜到了原因,就是猜到了才覺得鬧心。
因為最近這住院住的,他真是開了眼界,見識到官場上那些人,那真是頭拱地的研究琢磨升官發財,就只是道聽途說他是什麼“二號首長”一個秘書的親屬,他那屋就有陌生人光顧,真納悶他們是怎麼知道訊息的。
有某某公司的,有下面市的什麼局長,進屋二話不說就給花籃、給果籃,單是花籃果籃也就算了,蘇玉芹在收拾屋子時,過後才發現那裡面有錢,塞的極其隱秘。
可想而知,那錢拿著得老燙手了,燙的他都沒敢經過閨女那層關係,是直接找了付俊澤那孩子單獨談話。
結果付俊澤那小孩,那孩子還沒男男大,淡淡一笑,那小表情,他活半輩子都沒那樣過,說了句:叔,沒事兒。
江源達現在想想,就覺得那樣家庭出來的孩子,能簡單得了嗎?付俊澤和劉澈,這倆都是,別看一口一個管他叫江叔,挺禮貌,挺周到,挺把他當盤菜,那真是衝男男,換個人,那倆孩子得相當會擺派頭了。
就在江源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