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代表荊正威主義進一步完善。」
樂語朗聲說道:「正如大家所知,荊正威並不是一位堅定的愛國者,所以他的思想我們要批判性地吸收。相信在我們齊心協力之下,我們肯定能總結出完善的正確的荊正威主義,你們願意參加這項功在千秋利在當代的崇高事業嗎?」
「願意!」學生們熱血沸騰地說道,居然有教師邀請全體學生進行學術研究,而不是獨鍾於優秀學生,光是這份尊重就足以令他們為之赴湯蹈火。
樂語也很滿意——如果只是他一人提出荊正威主義,必然會受到抵制與駁斥,但借著諸多皇院學生的名義,荊正威主義必定迅速傳播天下。
誰抓住年輕人,誰就抓住了未來!年輕人才是最好的理財產品!
至於會不會被學生們帶偏,樂語絲毫不擔心——真當他九年義務教育和馬列思修白上的啊?
至於一作作者是荊正威,通訊作者是皇院學生,樂語對此毫無所謂。先不提荊正威就是他的三號機,樂語本身對這種文抄成就不太在意,畢竟他只是做了一點微小的工作。
「老師真是太偉大了!」明雙鯉感嘆道:「對了老師,你認識一位名叫樂語的漂亮女孩嗎?」
來了!
「認識老師的女孩很多,老師認識的女孩很少。」樂語挑了挑眉:「樂語?名字不錯,但我不認識。」
「真的嗎,但她也是一頭紅色長髮,而且長相跟老師你很像,甚至也是來自東陽,所以我就認為……」
「但明雙鯉同學,我的頭髮是自己染,不是天生的啊。」樂語悠悠說道:「至於你說長相相似,可能好看的人都有相似之處吧,醜的人才會醜的千奇百怪。」
附近長相不佳的同學突然受到戰爭踐踏aoe。
看著樂語這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明雙鯉也知道『曾經扮女人』這件事對他這種不要臉的人根本沒有任何影響。
畢竟琴樂陰在炎京也不是什麼德高望重的大人物,哪怕被校長知道這件事,也只會說一句『不是我不相信,但大家都很想見識一下』,根本無傷大雅。
套用東陽區某報紙的奇葩趣聞經典語錄:「輝耀最偉大最普遍的藝術就是男人扮女人。」
更何況,哪怕在審美觀最挑剔的明雙鯉姐妹等人看來,琴樂陰的女裝的確算得上是風華絕代的藝術,理應作畫留存留待後世瞻仰學習,同學們不僅不嫌棄,甚至欣喜若狂。
「是哦是哦,」明雙鯉笑吟吟說道:「上次我送給老師的那套衣服,老師沒扔吧?」
樂語眨眨眼睛,輕輕頜首:「那實在太貴重了,小民打算等雙鯉宮登基之後,直接當做傳家寶流傳後世,不敢褻瀆。」
知道他們在打什麼啞謎,除了在場的輝耀天女之外,還有一人。
那就是目瞪口呆的琴悅詩。
她知道自家大哥的所有衣物幾乎都是由二哥一手操辦,唯一不是二哥買的衣服,那就是她當天看見的那套『黑玫瑰至臻面板』。
聽到明雙鯉曾送給大哥一套衣服,她估算一下時間,正好對得上!
雖然也有可能不是,但琴悅詩很相信自己的直覺:仔細想想,她大哥難道是那種喜歡穿女裝的人嗎?
是嗎!?
是嗎?
好吧她也不確定,畢竟琴樂陰總是能在她意想不到的地方突然特別變態。
但至少過去二十多年她沒發現大哥覺醒這樣的興趣,而大哥那天卻忽然換上黑玫瑰至臻面板當街賣弄風騷,很大的一個可能就是——他是迫於無奈!
在炎京裡,誰有資格這樣凌辱琴樂陰?
其實有這個資格的人還蠻多的,只是那樣的話琴樂陰就肯定不僅僅是扮女人就能完事,然而根據琴悅詩觀察,琴樂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