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少女立時面色露喜色道:“你,哈哈,我想起來了,梳辮子的小孩子。”
梳辮子的小孩子?眾人心中不由想到一個穿紅衣服,頭頂扎一個小辮的小孩模樣,然後跟星木合起來比較,不由傳來一陣強忍而忍不住的笑聲。
星木沒想到眾人為何發笑,也被突然出現的一個‘老友’的喜悅弄得欣喜不已。
少女調皮的道:“想不到你長這麼高了,那時見你還那麼一點點。”說著比劃了比劃星木當時的高度,還故意比的挺低的。
見星木傻笑,少女道:“星木,是吧,你還記得我的名字嗎?”
聽到少女還記得自己的名字,星木不由一愣,道:“你,你還記得我的名字?”
少女道:“是呀,只是,你變化太大一時沒認出來。快說你記得我叫什麼名字嗎?”
見星木許久不語,少女一字一頓的說道:“陳~漸~兒,你小子這次給我記好了,再忘了看我怎麼整治你!”說完,少女的大眼睛斜斜的瞪了星木一眼,說是瞪,但配上長長的睫毛,俏麗的面龐,卻顯出無限嫵媚。星木看得不由一呆,喃喃道:“我一輩子也忘不了。”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說了什麼,少女卻剎那滿面通紅,不由心中甜甜的。
平緩一下心情,少女幽幽道:“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星木道:“呵呵,不是說了麼,發現紙船看了上面的小詩,好奇之下,就上來了。”
少女好像一驚道:“小詩!你說你拿的那小船上有詩?”
星木道:“是啊。好憂怨啊。”說完打量一下四周秀美的風景,看著遠處的各色帶著白色極冠的山峰,續道:“寂寞幽居塵世外,說的好啊,好一句寂寞幽居塵世外啊。”
陳漸兒被誇得又是一陣羞澀,不知道怎麼了,一面對這個小子多年古井不波的心就常常泛起漣漪。
這時星木又道:“說實話,真是佩服你呢,我就寫不來這些詩詩詞詞的。每想到你寫的這麼好,寫這麼多?”
陳漸兒疑惑的道:“多!?”
星木也迷惑的道:“那些船不是都有詩嗎?”
陳漸兒問道:“你怎麼發現的暮春吟呢?”
星木道:“我到河邊那小紙船自己飄來我就順手撈起來了。怎麼了?本來想撈別的都離的遠就沒看,直接上來拜訪高人來了。呵呵。”
陳漸兒聽完,心頭一喜。正好飄到他的腳邊,正好再次重逢,難道這就是緣分嗎?沒有說話,陳漸兒輕輕的把沒有折成紙船的紙張都收了起來,星木沒有注意到那些白紙都是空白的,都沒有字。
“星木,你姓什麼?不是姓星吧?”陳漸兒道。
“哦,我姓鄭,你平時就叫星木好了。”星木道。
“那,那你就叫我漸兒吧。”陳漸兒壓住像小兔般亂跳的心說道。
“好,那漸兒你怎麼跑到這麼荒無人煙的地方?”星木道。
“恩,一會說吧。先讓你的朋友們別在那裡站著了。讓他們屋裡坐吧。”
星木安排好眾侍衛休息後,開始和漸兒聊了起來。不知怎麼回事,漸兒並沒有想隱瞞星木什麼,把所有的都跟星木說了,一時聽得星木也咂舌不已。
原來,陳漸兒幼時家境貧寒,勤勞的父親不知怎得愛上了賭博。賭博輸了以後就開始賣家裡值錢的東西,到後來,氣死了老婆,直到欠賭債被人打死,還是漸兒賣身才得以被人安葬。
漸兒當時被拐到了城中春來閣,當滿十六歲的時候,老闆金二孃便欲讓如出水芙蓉般的漸兒接客,但漸兒死活不肯。後來城主大人看上了漸兒,金二孃便偷偷迷暈了她,收了一個大價錢後把漸兒就送到了城主的床上。
漸兒醒來後哭鬧不已,金二孃便把她關進黑屋,可出來後漸兒竟然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