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房!”
“咳……咳咳……”聽到這兒,陸憶然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急促地咳了起來。一想到那個貌比潘安,笑起來風華絕代,不開口時溫文爾雅,常常把無數少女迷得天昏地暗,連她也快招架不住的男人像獵物一樣被人架起四肢“抬”著的糗樣,她的心裡就不由地好笑。
那個李員外下的,該不會是春|藥吧?呃,小說裡好像都是這麼寫的。
月兒見狀連忙輕拍著她的背,幫她順氣,緊張地問道:“陸姑娘,你沒事吧?”
“我沒事。”陸憶然搖搖頭,急咳讓她的小臉有些泛紅,她拍了拍月兒的手,示意她放心,然後繼續問道,“那麼李小姐知道這件事嗎?難道她也願意?”
風瀟月不是一個好惹的主,當然不會讓自己吃虧,這一點陸憶然並不擔心。只是那個李員外這麼做,多半會適得其反,若是事情真的發生了,依著風瀟月的性子,最後栽的是那李家小姐也說不定。
“這哪是她能選擇的?她爹的命令,就算她心底有幾萬個不願意,也只能硬著頭皮去做。不過她也真是可憐……”月兒略帶惋惜道。
是啊,陸憶然在心裡嘆息。生活在這年代的女子,終生大事還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能由得了自己做主。攤上了這樣一個為財為勢而不顧骨肉親情的爹,也只能怪她自己的命不好了。
“確實夠可憐的。”想著想著,陸憶然也輕嘆道。
月兒聽了“撲哧”一笑,彷彿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眉眼都樂開了花:“這還不算什麼,還有更可憐的呢!陸姑娘,你想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嗎?”
“嗯?”聽月兒這麼一問,陸憶然這才想起來剛才自己只顧著感嘆別人的身世,這個故事還沒有聽完呢!
“發生了什麼?”陸憶然眨眨眼睛,好奇地問道。
月兒清了清嗓子,笑道:“第二日李員外滿心歡喜地去了李小姐的閨房,也不顧小姐身邊丫頭的阻攔,徑直衝進了屋子,可一掀開簾子,他的臉都綠了!”
月兒哈哈大笑,見陸憶然歪著頭,有些不明所以,她連忙停下了笑,解釋道:“其實少爺並沒有喝下那杯酒,他早就看出了李員外的詭計,所以一早就讓紅凝姑娘偷樑換柱了。那夜那些人把他送進了李小姐的閨房之後,就鎖上門離開了。後來青雲公子翻了窗戶進去,肩上還扛了一個人,少爺二話沒說,就讓他把人扔在了床上,他們就躲在了暗處。一直到李小姐進屋,看到她連燈都不敢掌,哆哆嗦嗦地挪到床邊,猶豫了半天,終是褪了那人的外衣,躺在了他的旁邊。”
“黑燈瞎火的,怪不得李小姐連人都分不清了。”陸憶然抿嘴而笑,這才是風瀟月會做的事情。任人宰割?估計也只有那傻傻的李家父女會信了!“那個人是誰?不會是那個秦公子吧?”
“當然不是了。要是秦公子,李員外的臉色也許會好看點,偏偏那個人,是他死對頭的兒子。就算再狠心,他怎麼可能把女兒嫁給仇人的兒子呢!而且那個人這裡還有點問題,整個風州城的人都知道,他從小就是一個痴兒。”月兒邊說邊指了指自己腦袋。
“原來是這樣。”陸憶然點點頭,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她也算是清楚了,不過想想一開始月兒還欲言又止,似乎是有點小題大做了。
哪知她才想聽過就過,月兒又繼續滔滔不絕,將這事的後續進展也都一股腦地說了出來。後來她才知道,這件事情只是一個開始,並沒有結束,而她看到的那些箱子,也是李員外派人送來的。
原來那日李員外發現了躺在自己女兒身邊的不是風瀟月的時候,直接把那人從床上拎了下來,讓人給扔出了府。這不扔還好,一扔那痴兒一哭,坐在李府門口不肯走了,倒是引來了無數的路人。後來也不知是誰給放出的訊息,說那痴兒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