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聲,盯著阿麥的眼睛說道:“這個沒有問題,等你回來我立刻向朝廷奏請升你為校尉!”
阿麥也咧著嘴笑了笑,說道:“校尉就不用了,將軍找機會升我隊正做做就好,升太快了惹人疑心。”
商易之爽快地答應:“那就這麼說定了!”
“好!”阿麥答道。
商易之笑了笑,讓徐靜留下再和阿麥仔細交待一下入城後的細節問題,他自己卻轉身挑了門簾出去了。一出屋門空氣霎時清新冷冽起來,商易之深吸了幾口氣,把心中那股莫名的騷動衝開了去,回首又望了眼視窗,這才利落地轉身離開。
張生正在院門口守著,見商易之大步從院中出來,想跟上去,卻被商易之擺擺手制止了,“你從這裡守著吧,別讓閒雜人去打擾徐先生,我一個人在山裡轉轉,走不遠。”商易之說道,往前走了兩步後又轉了回來,站在張生面前盯著他看,直把張生看得心裡發毛,他這才說道:“張生,學女人拋個媚眼看看。”
張生先是一愣,隨即便窘得面色通紅,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家主將,急得眼睛都要紅了。
商易之笑了,湊近了張生說道:“沒事,我就是看看,快點。”
“我我……不會。”張生結結巴巴地說道,眼瞅著就要哭了。
商易之指點道:“挺簡單,你先低頭,然後再慢慢抬頭用眼角瞟我一眼,然後再快速地低頭。”
張生只得按照自家將軍的吩咐照做,可那脖子硬的跟木頭似的,看著平時一挺機靈俊俏的小夥,這個動作做出來就成了死不瞑目的殭屍一般……
商易之被噁心得打了個冷戰,趕緊揮手:“算了,算了,別學了,還不夠��說哪亍!�
張生這個委屈啊,看著商易之的背影漸遠,心道我一大老爺們學這個,能不��嗣矗�
屋內,徐靜又詳細地給阿麥分析了一下豫州城內的情況,都交代完畢後,徐靜沒走,起身在屋裡踱了兩圈,停下來轉回身又上下打量了下阿麥,語氣陰沉地問道:“阿麥,你可知這次去豫州最兇險的是什麼?”
阿麥想了想,問道:“是我的身份,我畢竟在那裡待過,萬一被人認出就是大麻煩。”
徐靜緩緩地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是人心。”
“人心?”阿麥下意識地問道。
“不錯,就是人心。”徐靜輕輕地捋著鬍子,目光精亮地看著阿麥說道:“石達春投敵必然會遭大夏千萬百姓唾罵,再加上就連朝中現在也不知實情,必然會對石達春嚴厲責罵,這些一旦到了文人墨客的筆下,那措辭就會更加不堪了。面對這些,石達春必然會頗多委屈,他若能忍辱負重還好,如若不能,你可知會是什麼情況?”
“一邊是辱罵指責,一邊是榮華富貴,定力稍差就會失了氣節。再加上現在我國在江北勢弱,觀朝中現在行徑,只聞雷聲不見雨露,怕世人也多認為我國將棄江北於不顧了。如果真是這樣,那替石達春正名的機會則少之又少了,與其揹負千古罵名還不如干脆實心投敵,反而有機會成為北漠建功立業的功臣。”
徐靜聽阿麥分析得頭頭是道,眼中露出讚賞之色,點頭道:“最為關鍵的一點是,他的投敵只起於我的一封書信,並不是朝中的密旨,一旦他對我和將軍失去信心,那必然會自暴自棄。”
阿麥十分驚愕:“一封書信?”
“不錯!”徐靜說道,“在兵出豫州前我就預料到了北漠周志忍會揮軍北上,一旦我們被圍困在豫州城內,那等著我們的只有死路一條。當時我若想引兵入烏蘭山,不但豫州軍絕對不會同意,怕是將軍的青州軍也難說服,所以我就計出豫州,讓大家不得不來這烏蘭山。”
阿麥顯然是被他這個大膽的謀劃驚呆了,不敢置信地看著徐靜,問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