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振俊無語,他強笑道:“就算你做這麼多,傅振俊地下有知,他也不會感激你的,這是你自己要做的,跟他無關。”這與其是說給陳嵐聽,還不如是說給自己聽的。這樣強迫中獎,他也很為難啊。至少他勸過了,別人一意孤行,他也沒辦法。
“……”陳嵐失笑道:“對,跟別人無關,跟你們傅家人也無關。”
這會兒她不知有意無意,竟承認傅景福是傅家人了。
“我現在要做一件事情,我要聯絡所有受過傅振俊恩惠的那些人,讓大家聯名為傅振俊請命。你剛才說傅振俊是同性戀,如果這是真的,那麼傅振俊救起的那個賤貨,就不可能是他的情婦,更不可能懷的是他的骨肉。這件事一定查個水落石出,還傅振俊清白。”
“……”傅振俊愕然,“你真的要這麼做麼?”
“我一定要做!”
“那剛剛你說與鄭伯源談過,要傾盡所有的財力,就是為了這件事?!那我告訴你,你這樣做,註定要失敗的,是沒有用的。其中一個理由我已經跟你說過了。”
“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理由麼?”
傅振俊嘆了一口氣:“你也是做大事的人,眼光這麼短淺,怎麼行?!”
陳嵐盯著傅振俊,短短兩次接觸,短短時間之內,她無不深切的感覺到這個年青人的魄力、見識、眼光。
她下意識的問:“那我該怎麼做?”
傅振俊的手指摩挲著杯沿,“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是不會摻和到你這件事當中,也不想在人前暴光。”陳嵐這種女人,跟媒體跟鏡頭也是密不可分的。說不得那一天,一不小心就被拍到了,那就煩了。
“我不會讓別人知道你的事,你只要在後面指點我一下就行。”陳嵐盯著傅振俊的手指,虛弱地說。
“憑什麼?”
陳嵐猶豫了一下:“合盛不是很想要會展的請柬麼?我立刻可以給他一張。”
傅振俊立時笑了:“合盛有沒有拿到請柬,能否拿到請柬,我根本不關心。”
“可你上次不是跟合盛——我明白了,那我可以給你一張請柬。”
傅振俊簡直無語:“你給我幹什麼?!我又不喜歡女人——”
“……”陳嵐再一次被驚到了,她結結巴巴地說:“你……也是?”
傅振俊無所謂地說:“沒錯,我也是。怎麼你有意見?”
陳嵐苦笑著說:“我哪敢有意見,現在這個社會,我要是發表什麼觀點,可能最後被噴得屍骨無存。”
“哦……那也未必。”畢竟這個社會理解的人少,真心擁護的人更少。只要不把他當變態,就知足了。
陳嵐說:“我知道你肯定知道很多……”
傅振俊心道,是啊,我是知道很多,多到什麼都知道。他還知道,哪些人是有恩,哪些人是利益糾葛。生意人,哪有不講利,只講公益的。
陳嵐對他所知甚少,所以真不知道有什麼可以打動傅景福的。
“聽說你來本市,是想開辦一個游泳館?”
傅振俊道:“怎麼,你想給我投資?就算你給我投資,我也不摻和傅振俊的事情。”
“你!”
“我還是要說,如果你真心為傅振俊好,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因為你根本不瞭解……做的多,錯的多……”
“我現在相信你是傅振俊的親戚,我知道你肯定有法子,你一定要幫幫我。”
傅振俊站起身,“如果沒有其他事,我還是先走了。”
扔下了餌,不愁魚不上鉤。
如果這件事要去做,那就放大了去做。那可不是一張請柬引應豪應承一件事這種格局,他要讓應豪一無所有,靠山傾倒,事業盡毀,聲名狼藉,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