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話,戰完之後再說!” 肖狂冷聲一語,提劍指向了凌天。 不過,或是因為高傲使然,他沒有率先對凌天出劍。 “這個問題挺重要的。” 凌天撓了撓頭,也不管肖狂樂不樂意回答,大膽向對方問了一句,“我就是想問問,當初上官雲澈擊敗你,用了幾招?” “嗯?” 凌天話一出口,肖狂臉色突然一黑。 此地諸人聽到凌天這話,一個個臉上更是露出了無語的表情。 凌天,還真是什麼都敢問啊? 肖狂可是天劍聖地第一偽聖子。 若說這些年來,讓他感到最為羞恥的事情是什麼。 那一定是幾日前,一戰敗於上官雲澈之事。 上官雲澈年齡與凌天相仿,修劍的時間皆遠不及肖狂來的長。 但肖狂,卻在劍道上敗給了上官雲澈。 這對肖狂而言,是奇恥大辱! 這幾日來,天劍聖地無人敢提及此事,頂多只是在背後議論議論。 但凌天,大庭廣眾之下舊事重提! 這分明是要揭肖狂的傷疤啊! 此時此刻,眾人無言,都不敢多說一句。 肖狂則是黑著臉對凌天喝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只是想知道自己與上官雲澈之間的差距。” 凌天面帶淺笑,一臉的平靜,如實道出了自己心中真實的想法。 上官雲澈的天賦,那是毋庸置疑的。 在前世,甚至還被譽為東荒十大聖子。 這個榮譽,凌天前世都沒能獲得過。 所以可以說,上官雲澈的天賦是要在前世的凌天之上。 但這一世重生,凌天不甘居於人下。 要比,就更最強的天驕比。 在他心中,無疑是把上官雲澈當做是自己的對手! 由於目前還沒能跟上官雲澈正面一戰,他也無法確定如今的自己與如今的上官雲澈孰強孰弱。 唯有透過曾與上官雲澈有過一戰的肖狂來比較。 “混賬!” 凌天的話惹來肖狂一聲怒斥! “我這要求很過分嗎?” 凌天愣了愣,詫異的看向了肖狂。 心裡不太明白,對方為何這麼生氣? 但看肖狂的意思,根本不打算告知凌天。 “這人還真是不怕死,居然故意揭肖狂傷疤。” “他這似乎是沒把肖狂放在眼裡啊?把肖狂當了什麼了?” “我敢肯定,這小子今日不會有好下場。” 人群竊竊私語起來,但他們對上官雲澈與肖狂一戰之事依舊隻字不提,似乎很怕說出來得罪肖狂。 “額……” 透過此地這怪異的氣氛,凌天隱隱意識到什麼,心中不免胡亂猜測了起來。 難不成肖狂那一戰,慘敗於上官雲澈之手? 肖狂以及人群的表現越是如此,他對此事也就越是好奇。 跟著,他的目光掃向了那歐染,轉而對歐染問道,“你能告訴我答案嗎?” 怎麼說,歐染也是天劍聖地偽聖子。 應該不至於這麼畏懼肖狂吧? 別人不敢說,他應該敢說吧? 歐染聞聲面色一沉,幾欲開口。 可話到嘴邊,突然又咽了回去。 “十招!” 這時,一道話音傳入了凌天耳中。 凌天意外的扭頭。 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肖狂。 “幾日前那一戰,我敗於上官雲澈十招之下。” 肖狂臉色漆黑,嘴裡吐出了一道深沉的話音。 此事與之而言,是恥辱。 這個恥辱經由他人說出,倒不如自己來說。 話音落下,他那閃爍著怒意的眸子又瞪向了凌天,“這一戰,我也會用十招你解決你!” 咚! 這時,肖狂抬腳突然往地上一踏。 大地頓時間開裂,一條令人生畏的溝壑,徑直朝著凌天蔓延了過去。 本來,他是不打算率先對凌天出手的。 但現在,他已被凌天激怒,索性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十招嗎?” 凌天得到答案,心中頗有些意外。 上官雲澈擊敗肖狂,居然只用了十招? 緊跟著,他心中立馬做出了決定。 他要在十招擊敗肖狂。 隨著腳下那條深深的溝壑蔓延過來。 凌天執劍的身影突然閃爍而出,反客為主一劍朝著肖狂刺殺了過去。 一出手,就是圓滿境的劍招,幽影第二劍! 呼! 肖狂周圍颳起了一股狂風。 面對凌天一劍刺來,他的身軀任由狂風呼嘯而過,卻仍山嶽般矗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可怕的氣息不斷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