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人嗎？”
周曉月被宋清萍說的腦子亂的跟漿糊一樣。
宋清萍不是喜歡亂嚼舌根的人，她這麼說，難道真是聽到了什麼？
宋清萍拍了拍周曉月的肩膀，“別看我是給林煙打工，但你是我的表姐，這些話本來我是不應該說的，實在沒有忍住，你也別多想，這很正常，就好像我們村子裡那些在外面發達的人，誰還會想起身邊的窮親戚。”
說完，宋清萍拿出紙和筆，“不聊她了，我現在寫欠條給你。”
周曉月沒有攔著宋清萍，寫個欠條也是應該的，畢竟這筆錢不是小數目。
不光是要拿走她的積蓄三十萬，還要揹負七十萬的貸款。
她問在茶几上寫欠條的宋清萍說：“你怎麼不貸款，你也是有收入的啊。”
宋清萍拿著筆的手僵住，墨水在紙上暈染一大塊。
她如果有辦法，她也不想的，她能借的渠道之前都已經借過，現在每個月都要還錢。
丟了工作，壓力太大，還不如放手一搏，相信向清遠的能力。
“我試過了，沒有額度，可能是我在網上消費的比較少。”
周曉月恍然，肯定也跟宋清萍平時節儉有關係，她也就不強求了。
…
宋清萍走了以後，周曉月拿著手機，坐立不安，猶豫了半天，才深呼一口氣，撥通林煙的電話。
“曉月，我這邊還挺忙的，你打電話找我有事嗎？”沒一會兒，林煙溫柔的聲音傳來。
周曉月滿腦子都是宋清萍說的那些話，她緊張忐忑的，手指扣著沙發的扶手。
“我有事，你有空嗎？我們兩個挺長時間沒在一起吃飯了，今天晚上一起吃飯吧，我知道新開了一家網紅餐廳，聽說那裡的菜都很好吃。”
會議室的人都在看著她，林煙想盡快結束這通電話。
“我沒空，今天晚上也很忙，吃飯就改天吧。”
還沒等周曉月繼續說下去，林煙那邊就匆忙的結束通話電話。
周曉月聽著聽筒裡傳來嘟嘟嘟的盲音，這些聲音都踩在她的胸口上。
她反覆思量著宋清萍的話，到底是他知道了什麼，在這裡提醒她呢？
周曉月下巴抵著手機，林煙一句再見，都不同她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