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都跟失蹤似的,姐,這種人渣,以後用不著理他!”
“小豪,就算不理他,也別罵人,畢竟以前你們的關係也不錯嘛,其他書友正常看:!”李素詩勸道。
“那是我瞎了眼!”李文豪氣憤地啐了一口。
拐過一個路口,李素詩指著前面道:“就在前面了,咦?這是怎麼了。”
她手指的方向圍了一大群人,姐弟二人臉色一變,連忙跑了過去。
肖雨馨看見了,而且還聽到了……高八度的嗓門想要聽不到還真是有些難度。
兩個女人,一個就是那個高嗓門,一個勁兒在強調自己家世清白,不能娶一個酒吧女郎之類的,反正這女人要是埋汰起女人來,絲毫不比男人差,而另外一個女人則再三辯解,認為自己的女兒不會做那種有辱門風的事情,請親家息怒……李素詩她們還沒跑到那裡,肖雨馨已經聽明白了。
吵架的雙方正是李素詩未婚夫的母親和姑姑肖文慧……準確地說,這完全不是吵架,肖文慧只是竭力的為女兒的名聲辯白。
肖雨馨嘆了口氣……可憐天下父母心,她記得這個小姑姑是何等的剛強,當年為了嫁給姑父,不顧父母的反對提著一個行李箱就來到了張家港,婚後的頭兩年因為姥爺不認可這門親事,她愣是沒有回家,不肯說半句軟話,而現在卻為了女兒的幸福不得不忍辱解釋。
這時,李素詩已經擠進了人群,來到肖文慧身旁扶住她的胳膊:“媽,你跟這種人有什麼好解釋的?她把自己的兒子當個寶,咱可沒必要替她在手心裡捧著。”
那女的一見李素詩回來,愣了一下,聞言後又立即大怒起來:“你說什麼?我是哪種人?你說說,我到底是哪種人?當酒吧女很光榮嗎?”
“我來告訴你是哪種人。”一個清冷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
那個女人猛一轉頭:“你誰啊……啊——”
啪,:!
一個又清又脆的巴掌聲響起,那個女人這回不僅是頭轉了,連身體都轉了一個大尺度,‘噗通’一聲摔倒在地,以一個極其不雅的姿勢張開腿躺在那裡,眼前金星亂躥,耳邊鐘鼓齊鳴,好一會兒也沒能返過勁兒來。
“你這個瘋子,為什麼打我媽?”一個男青年衝出來怒氣衝衝地瞪著肖雨馨,大有一言不合便即出手的意思。
“他是你媽?你和她是什麼關係?”肖雨馨一指李素詩問道。
“她……她是我以前的女朋友。”男青年的目光躲躲閃閃地回答。
“哦,原來是這樣。”
肖雨馨作恍然大悟狀,“你若是早點兒出來,我哪至於打你媽?”
那個男青年張嘴剛要說話,就覺得衣領一緊,眼前掌影閃動,那個男青年就覺得有兩隻鐵板在左右臉上拍打,腦袋不由自主的左右亂晃,好容易掌影消失,那個男青年的兩面臉已經腫得跟饅頭似的,都已經麻木了,他覺得嘴裡似的異物,往地上一吐,數十顆黃白相間帶著血水的大牙滾落在汙水裡。
“屋惹押(我的牙)……”男青年的眼都直了,嘴裡嘟囔著,也聽不清楚他在說些什麼。
“你這個無恥之徒,留著牙也沒用,乾脆就將無齒進行到底吧。”肖雨馨剛要鬆手,身後傳來一片驚呼聲,她的嘴角忽然露出一個冷笑。
這時,那個男青年的母親已經從地上爬起,見到兒子捱打,不禁火氣更盛,隨手在地上撿起一塊磚頭叫道:“哪來的瘋女人,竟然敢打我兒子!”說著,一塊板磚照著肖雨馨的後腦就砸了下來。
砰!
一聲如敲悶鼓般的聲響,萬朵桃花飛濺,那女子得意地叫道:“瘋女人,我讓你……我的兒啊!”
等她看清那個被打得滿臉血肉模糊的人是誰的時候,吃驚的地扔下了板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