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你是誰啊?”青年狐疑著地打量了一眼宮梅,好象一下子認了出來,“你是……宮梅,殷淑二姐的女兒?你媽呢?”
宮梅指了指後面:“媽媽在那邊哭呢。”
“哦。是啊,是該哭、該哭。那個,”
青年的眼睛又瞄到了肖雨馨身上:“這位怎麼稱呼?”
“我是劉殷淑的朋友。”
肖雨馨淡淡地道,她輕輕牽起宮梅的手,“走,去看看媽媽,你要勸媽媽別哭了。”
“嗯。”宮梅乖巧地點點頭。
兩個人向後院走去,青年有些尷尬。向著那些還沒離開的村民瞪起了眼睛:“都看什麼看,想看人回家照鏡子去,散了!散了!”
跟他來的那幾個青年也跟著起鬨,村民們頓時散去。
“哎。龍哥,剛才那妞兒挺亮啊。”一個青年擠眉弄眼地說道。
“去去去,亮不亮的也沒你什麼事兒。”被稱做龍哥的青年瞪了他一眼。
“嘿嘿,龍哥,估計也沒你什麼事,華哥前兩天還說這窮鄉僻壤的,盡是一些歪瓜裂棗的貨色,好不容易來一水靈妞……哎,龍哥。兄弟可沒別的意思,你不說,咱也不說,關鍵是華哥要是知道了,誤會點兒啥,可就不合適了。”
龍哥的臉色立即難看起來,他沉吟了一會兒。揮揮手:“你們先滾蛋,我要去看看我那表姐。”說完,匆匆地向著後院走去。
“好咧,龍哥,您接您的客,兄弟們回去候著。”那個油腔滑調的青年招呼一聲,帶著另外幾個青年吊兒郎當的回去了。
肖雨馨站在劉殷淑身後,看著那幾個墳頭。墳前簡單地立了塊木牌子,扭扭歪歪地刻著幾個人名。她看到一個墳頭的前面有隻豁口的香爐,便拿過來放在正中間,然後又取了幾炷香遞給劉殷淑:“哭也哭過了,上炷香告訴老人家,你們母女倆來過。以後會努力的生活下去。”
“媽媽,姥爺、姥姥是不是像爸爸一樣死了?”宮梅看著墳墓問道。
“是,但他們如果知道宮梅現在活著,一定會非常非常高興……”劉殷淑哽咽難言。
龍哥探頭探腦的走過來:“殷、殷淑姐,你回來了?”
“劉龍!”
劉殷淑回頭看清楚來人,臉上出現一抹歡喜,旋即又流露出一絲驚愕和不滿:“你這麼打扮成這樣,全身痞味?二叔二嬸能看得過嗎?”
劉龍的臉上流露出一抹黯然:“他們再也看不到了,咱家……現在就剩下咱們三個了。”
這小子也是聰明,沒看到劉殷淑的丈夫,就猜了個**不離十,所以他連問都不問一聲。
劉殷淑原本是看不憤他的作派,聽他這麼一說,心裡難過,反倒是不想再說了,默默地上炷香,拉著劉龍就詢問家裡老人去世的過程……其實跟大多數人一樣,頂不住病毒的侵蝕,變成喪屍之後被擊殺。山裡人體格壯實,所以變成喪屍的人並不多。現在村子裡有三千多人,除了劉家村的居民之外,還有其它村子的,以及一些躲進山裡的倖存者。
“目前村子裡最有勢力的不是馮支書,而是華哥,他手底下有一批人,還有槍和覺醒戰士,馮支書能夠保證咱們村裡的人已經不錯了。”劉龍苦笑道。
微微停頓了一下,他又匆匆地道:“對了,殷淑姐,如果你們有別的地方可去,還是快點兒離開吧。”
“為什麼?”劉殷淑有些不解。
“那個華哥……他、他對美女很有興趣……”劉龍說得有幾分艱難。
“直接就說他是色中餓狼就行了唄。”
肖雨馨微微一笑:“劉龍,你還不錯,我以為你會想個辦法將我和你姐打包賣給那個什麼華哥呢。”
剛才雖然距離尚遠,可在她有心之下,又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