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個頭不高,不到一米七,頭髮很長,走路總喜歡低著頭,一副很叼的樣子。
“嘿嘿,果然是兄弟,你爸不是管著畜牧這塊嗎,這養豬場辦起來,還需要你爸那裡多幫忙才行。”寥雨也沒客氣,兩兄弟的交情不是時間能夠沖淡的。
“成,回頭我就跟我爸說一聲。”李無一輕鬆的答應下來,這是小事情,無非就是讓老爸安排幾個獸醫多照顧一下,另外就是運豬出鎮的時候通融一下,比如說你半夜把豬拉到外面賣了,就不用交稅。
這事跟煤炭一樣,雖然收稅,卻做不到全部都收稅。
“好兄弟啊,我那養豬場打算建在金堂那邊,呵呵,以後我們兩兄弟到是能經常見面了。”寥雨顯然也很高興。
事情談花,也沒避諱旁邊的混混,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大傢伙這時候也聊開了,聲音也越來越大,煙是越抽越多,整個內屋搞得烏煙瘴氣。
只到轉到外面的大廳,許明也夠朋友,打招呼讓那些半大孩子趕快閃人,幾個小青年本來還想硬上兩句,一看內屋出來這麼多人,而且都是前輩,趕緊發完煙走人。
要說這鎮上的混混也不叫混混,有個統一的稱呼,二流子,意思是指能找到工作,但不願工作的人,成天在外面晃盪的人。
聊了了一會,到也聽了許多的趣事,鎮上混混幾乎都是男人,很少會出一個女人來,但是有一個列外,葉娟,這個女人可不簡單,狠起來大家都只能躲。
“葉娟那女人也真夠生猛的,前陣子見到他男人柱著柺杖出來,開始還以前出了車禍,後來一打聽,居然是葉娟在他小腿上轟了一火藥槍。”一個混混口水飛濺的說道。
李無一來了興趣,“真有這事,印象中那女人雖然霸道了一點,膽子也沒這麼大啊。”
“可不是啊,原因就是他男人在外面丟了人,一個小事情,你說這冤枉不。”小混混一副同情的神色。
“這事我最清楚。”寥小雨插口道,“當時情況是這樣的,他男人在外面看人賭博,但那群人不知道得罪了誰,被告了密,派出所的去抓人,連著把看打牌的人也抓了,要說這也沒什麼,可關鍵是搜身的時候,他男人身上只有一塊錢,後來這事就被當真笑話給傳了出來。”
“哈哈,果然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帶一塊錢就敢去看別人賭大的,也難怪葉娟會轟他一槍。”李無一笑道,那個女人最愛面子,家裡也算有錢,自家男人帶一塊錢出去丟人,也難怪。
“是啊,我們兩兄弟也算幸運了,當初還為了誰去追她差點幹架,幸好啊,真要追到她,不死也要脫成皮。”寥雨感嘆的說道。
李無一也是一臉的後怕,那女人長得嬌媚可人,嬌滴滴的,是個男人見了都會生起保護**,怎麼看都是一朵妖豔的花,當初可是學校裡大部分男生的YY物件,卻偏偏生了一副狼的心腸。
“一哥,寥哥,你看我們也不能幹站著,我已經定了位置,周魚頭那裡。”許明提議道。
大傢伙也都沒什麼意見,這不才下午就衝到了人家館子裡,周大頭啥話也不敢說,連忙叫上老婆孩子殺魚開鍋。
桌上聊開後也大概知道了這些混混的情況,在場沒有一個是打煤炭的,真是去打煤炭了也沒臉到這兒來,太丟人了。在坐的有人修車,有人開雜貨店,也有幾個在街村混,在寥雨他老爸手下當差,剩下的純粹就是瞎混,有錢就打牌,沒錢就混錢,混天過日。
“恩,這味道還真不錯。”李無一讚了一句,這魚味道非常鮮美,火鍋底料也非常新鮮,看得出是剛弄出來的,周大頭絕對沒膽子糊弄他們,真要是敢,回頭就有一大群人在這裡混吃混喝,不拿錢,就吃垮你。
“這是從另外一個縣弄來的武昌魚,剛好新鮮著呢。”周大頭忙完跑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