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意思地說:“其實這個口袋就相當於你婆婆的嘴巴,拉住線,這樣一勒……咳咳,就把她嘴巴給紮起來了,婆媳關係嘛,一向很難處得好,吵就吵在嘴巴,這樣子你們以後會相處地好的。”
芳芳姐咯咯笑了起來,“你啊!這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額,又不是偷雞摸狗的事兒,是好事啊!你姐夫就希望我和他媽能好好相處呢!不管是不是真的,真要替我好好謝謝奶奶了,她跟我的親奶奶沒什麼區別,甚至想的比我奶奶在世時還細心周到。”
“你真的這麼覺得嗎?”真的不會嫌家奶太面面俱到把禮節增多了嗎?我還怕芳芳姐嫌煩呢,不嫌棄就好!
“嗯,我真的很感謝你們的陪伴!”芳芳姐捏了一下我的臉蛋,“喲,這小俏臉,肯定是什麼花,你們評校花班花嗎?”
“哪有什麼花啊!”標準的妖精臉罷了,我把她的手按在腿上,塞進裙襬的最外層白紗裡,還是擋住好,誰知道對方家會不會介意呢,這不過是習俗罷了,不也是想以後安安穩穩過日子嘛。
這時,姐夫開門進來了,他笑著問:“什麼花啊?我好像聽到花這個字了。”
“我們正在說這個季節開什麼花,外面安排好了?”我打著哈哈。
“給朋友安排了。”他剛說完,司機那邊的門開了。
司機探頭進來詢問:“人太多,一人一包煙不夠,說給多點喜糖補償一下,有人不答應,現在怎麼辦?”
“這不就是超市門口嘛,我去超市一趟。”姐夫說,他看了看手錶,“還有一個小時到良辰。”
“哎!不要,芳芳姐,姐夫,你們在車上坐著,我去。”我拉開車門就出去了,雖然說攔婚車是習俗,但是這麼多人逮著婚車不讓走未免太不厚道了,圖個喜氣並不是圖窩囊氣,超市門口攔車,這一人要了,十人也要,一百人都行,人來人往的不是無底洞嗎?這就把習俗變成陋習了,以後誰結婚還敢從鎮中心走,別的地方聽說了這個地方的陋習,誰把姑娘往這兒嫁?就拿有的人家結婚玩伴娘來說吧,玩,可以,但是不能無底線,凡事有個度才不會落下話柄或者笑話。每年鬧上新聞的玩伴娘事件不丟人啊?丟一家人就算了,還帶上整個地域丟人,使一個地方打上存在婚禮陋習的烙印,一粒老鼠屎帶壞一鍋粥這古話可不是空說的。
司機也是個年輕人,估計是姐夫的朋友,被拉過來接親的,“這位大哥,糖在哪裡?”我開口問他,既然那些人給煙嫌少,那就只給糖好了。
“糖在後面的車裡,可是他們只要煙。”他為難地說,眼神裡透露著就你這小丫頭,不就個子高嗎,還能對戰這麼多人的資訊。
“你去拿來,讓我試試總行吧,這麼下去可不是辦法。”我再次勸說,不行我就……自己去拿,哼哼。
司機大哥把一大袋糖交給我,我抱著一袋沉甸甸地糖,對圍觀群眾說:“要煙的來我這兒!一個一個來,我來發放。”司機大哥聽了我的話,一臉詫異,這指鹿為馬的事情,詫異就詫異吧,我反正是不想看車裡那對新人的表情了,唔,幸好袋子是
果然聽了我的話,擋在車前的人開始往我這兒來了,一箇中年大媽不確定地問:“剛剛這個司機都說煙不夠啊,難道是騙我們的?”
我掏出一把糖,眼睛直直地看著中年大媽,說:“大媽,你一會兒要跟大家這麼說……”
我說完之後,大媽渾身僵硬了一下,然後歡喜地捧著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