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要求乘坐,將會發生意外。’
簡單的一句話,讓我感覺到一陣寒意襲來,現在已經10點了,所有公交車的線路早就已經休班,怎麼可能還有公交車出行!?
而且44路東環公交車就在孤山路與泉黃街的交界處,距離黃泉快餐店並不遠,透過手機查詢,發現這路公交車每天只出兩趟車。
第一趟車是早上四點從高新區新興路的始發站始發,穿過經濟區、老城區,最後抵達城東區,也就是終點站,孤山路與泉黃街的交界處。
第二趟車是下午四點從孤山路為始發站,穿過老城區、經濟區,最後抵達高新區。
而且這兩趟車都是同一輛車,也就是說早上出發的車輛會在車站一直等到下午四點,然後在從城東區發車,而這期間司機是可以自由離開的,只要到時間發車的時候你回來,這中間的過程去哪,都不會有人管。
這一點就已經透露著詭異,現在還哪有單程的公交車,而且還一天就兩趟,其實這還不算什麼,我可以理解為地理位置特殊,所以導致這樣出車。
但是更加讓我驚悚的是,現在都已經晚上十點了,四點就已經收車的公交站點,這個時候怎麼可能會有車!?那就真的見鬼了!
還有,我送個外賣,為什麼要我乘坐公交車!?難道打車不更方便嗎?況且我現在還處於被追殺的狀態,乘坐公交車,那純粹是找死啊。
眼睛死死的盯著資訊,心中有苦說不出,本來我尋思打車送外賣,那樣也能夠減少一些沒有必要的麻煩,可是現在看來,好像黃泉快餐店在暗中就給我增加了危險係數啊。
不過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現在已經十點,我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取餐,而且計程車都不會前往泉黃街,最多隻能在孤山路下車,饒是這樣,計程車司機都不願意拉客,除非能多給錢。
嘆息了一口氣,走出候車大廳,在寄存處將防狼噴霧、電擊器以及戰術手套取了出來,放在身上比較隱秘的位置,防刺背心我一直穿在身上,也是怕出現什麼意外。
隨手攔截一輛計程車,意料之中,司機並不願意去孤山路,雖然不到20塊錢的車費,我卻給了一張毛爺爺,司機這才答應將我送到孤山路和泉黃街的交界處。
一路上也沒有車輛尾隨,我才算是放下了心,半個多小時之後,我便抵達了孤山路與黃泉街的交界處。
腳下快步行走,雖然沒有被人尾隨,但也擔心被突然出現殺出個周洋洋或者那個組織的成員,而且泉黃火葬場,一直都是我推測的那個組織的老巢,所以這裡,我並不敢過多的停留。
只是我留意下了44路東環公交車站點,一根漆黑生鏽的鐵柱,上面掛著一個鏽跡斑斑的藍色站牌,在昏黃的路燈下,上面模模糊糊的寫著孤山路三個大字,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如果不是今天特意留意了一下這個站牌,我還一直以為這是標識牌呢,腳下步伐逐漸加快,特意在馬路的右邊行走,儘量與泉黃火葬場保持一些安全的距離。
十幾分鍾之後,就已經抵達了黃泉快餐店,昏黃的燈光依舊在兩棟尾樓的夾縫中亮起,依舊讓我感覺無比的驚悚和恐怖,就算已經來過很多次,卻依舊無法克服心底那種恐怖。
餐廳裡沒有人,老闆和老闆娘竟然都出奇的沒在,按理說,這個時間應該是老闆娘在才對,可是裡面卻空無一人,只有前臺上放著外賣,只是這一次沒有祭祀用的饅頭,反而是用了一朵白色菊花代替。
“看來這一次又是送給死人的。”我微微皺起了眉頭,想到了最後一單,應該是那六月的嬰兒,而在我的推測中,那個嬰兒已經被他的父親林常松給殺死,並且扔進了井中,所以這一單,應該是送給那個已經死亡的嬰兒,只是我並不知道該如何送出這一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