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哥,可以,可以。”那個之前拒絕我進去的條子馬上樂呵呵的說道。
“這是我的夏老弟,以後他來看望白靈兒,你要放他進去。”阿直說道,“明白嗎?”。
“是的,直哥。”那條子道歉,“夏先生,對不起。”
我道:“不客氣,不客氣,你也是有你的責任職責。”
阿直摟著我,領著十幾號的小弟浩浩蕩蕩的走進了警署。
“直哥,剛才在門口就是被這一輛車的人罵一頓了。”我指著那一輛白色的顯示身份象徵的車子說道。
“上去打爛。”阿直手揮動一下。
阿直的那十幾個保鏢立即上去開始砸車。
“你們幹什麼。”
那個司機剛好出來抽菸,就看見有人要砸車。
“別停下。”阿直道。
打手們開始砸車。
“我靠。”那司機一下就火了直接把槍拔出來,鳴槍。
“誰砸我的車,我殺了他。”司機大喊道。
“你這一把槍有多少顆子彈?”阿直勾動了下鼻子,“別把槍拿出來嚇唬人。”
司機看著阿直,這個男人似乎是帶頭的。
顯然,他是被那個年輕人叫來的靠山。
“我是馮部長的司機。”司機自曝家門,“你是誰?”休嗎協技。
“馮部長?馮大東?”阿直眉毛聳動了一下問道。
“是,你是誰?”司機冷冷的問道。
“竹幫阿直。”阿直緩緩的說道,“就算你是馮大東的人,我要砸你的車,你又能奈我何。”
竹幫阿直?司機明顯的被阿直的名字身份給震撼到了,即使是在軍隊,作為一個軍人,他還是聽到竹幫的事情,自然而然的,竹幫的三個牛逼人物司機都聽說過。有人說得罪了白東坡,白東坡可能只是把你殺了,但得罪了阿直這個瘋子,他連你的家人都幹掉了,所以寧可惹白東坡,也不要招惹阿直。
“現在,你敢開槍嘛?”阿直用輕佻的語氣問道。
司機的臉色的蒼白,雖然手裡拿著槍,嚇唬嚇唬一些老百姓是可以的,但面對阿直的時候,他感覺到的是害怕和恐懼。
是的,作為特訓過菌人,本來是應該有著良好的心理的素質,又是馮公子的專門司機,但不知道什麼的,面對阿直那一雙吃人的眼睛,司機覺得自己全部被看穿了,再也沒有了剛才面對粉頭時候的牛氣沖天。
粉頭對阿直也是另眼相看,不,或許是暗中豎起了大拇指,這就是氣場,強大的氣場可以讓一個男人的眼神或者一句話就讓敵人害怕。
毫無疑問,阿直就是擁有強大氣場的男人。
粉頭又看了一眼老闆我,我是那種看樣子溫和的沒有一點傷害能力的人。
老闆的氣場不像阿直的這麼明顯,看上去弱了一個檔次。
但熟悉老闆為人的粉頭知道,在我這種面具是有多麼可怕的驚人的一面。
很快的,那一輛價值百萬的名車就被砸得不像樣子,那個司機眼珠子都要瞪大了,可就是不敢說一個字。
“這是我的兄弟,你侮辱他,就是侮辱我。”阿直說道。
司機乾笑幾下:“阿直,馮公子正在裡面和白靈兒見面,你這麼過分,就不怕我們馮家的人。”
“屁。”阿直呸的一聲說道,“馮大東在這裡,都不敢對我這說話,你算什麼逼什麼身份啊。”
“草,誰敢這麼說我父親的。”叫馮正的男子從裡面出來,他是來探監白靈兒,但白靈兒再一次的不給他臉色看,很是惱怒。
事實上,在兩天之前,他和白靈兒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兩人沒見過面,但父親的一句話就讓他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