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註定是不能發生感情的。
周易走了出去,回到教室繼續上課,他是個能堅持的人,剛才葉傾城雖然怒了,但是周易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因為他知道像葉傾城這樣的極品女人,要得到她並不是那麼容易的,再說從身份上來說,葉傾城還是他的老師。
周易在盤算著怎麼樣將葉傾城征服,但是在杭州最好的一傢俬家醫院裡面的特護病床上,赫然躺著一個臉色鐵青的年輕人,這人正是被周易暗算並氣得吐血的司徒軒。
“葉傾城,沒有想到你居然背叛我,我和你認識那麼多年都和你沒有身體上的接觸,你卻和一個小你幾歲的學生有染,但是你不要忘記,我看上的女人就是我的,如果你不選擇做我的女人,我就將你毀滅,我說你為什麼和你的學生勾搭上了,原來是看中了人家的背景,看中了人家的萬貫家財,我以為你是個脫俗的女人,卻沒有想到你也這麼庸俗。”
司徒軒躺在病床上,斷斷續續地咳嗽著,牽動他的肺葉,讓他痛得直皺眉頭,這個平時看起開很有氣度,辦事中正平穩的人現在差點處於暴走狀態了,此刻他心中滿是對周易和葉傾城的仇恨。
司徒軒被周易暗算吐血之後,馬上就安排了人調查周易的背景,因為他不相信一個普通的學生有這樣高深的道行,讓葉傾城這樣的女子委身於他。
司徒軒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幾年,已經不是一個青澀的小子了,他有自己的關係網,很快他就查到了周易是周富貴的獨子。
周富貴在商場之上是個不顯山不露水的人物,但是真正的商業巨賈都知道人稱‘周太祖’的周富貴是真正的商業霸主,司徒軒的父親司徒浩也是杭州著名的大商人,所以司徒軒多多少少聽他的父輩說起過周富貴這條過江龍,當司徒軒知道周易是‘周太祖’的獨子之後,他就心如死灰了,周富貴的實力之大,根本不是他目前所能對抗的,要真是得罪了周富貴,他的公司很可能在一夜之間就會被人擠垮。
“葉傾城,周家的人我暫時不能動,但我也不會讓你好過,你不是臉蛋漂亮嗎,我就將你毀了,看你還怎麼樣去勾引男人。”
司徒軒心中惡毒地想道,至於報復周易,他就要想一個長遠的計劃,因為對周易最大的打擊無疑是在商場上將周家的環宇集團擊垮,讓周家破產,這樣的話他才能發信心中的這口惡氣。
妒忌和憤怒中的人智商往往是很低的,就如熱戀中的男女智商很低一樣,因為他們那個時候的情緒都是激動的。
其實以司徒軒的頭腦,應該不會輕易相信周易挑撥離間的話,但是他還是相信葉傾城和周易有染,因為周易說是他奪走了葉傾城的初吻和第一次的時候葉傾城的臉紅了,從這一點看來,葉傾城是心中有愧的,但是司徒軒那裡知道,周易只是強吻了一下葉傾城,還遠遠沒有到佔領葉傾城身子,奪走她第一次的地步。
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每個男人都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死皮賴臉的,司徒軒就是這種男人,他的女人只能完完整整屬於他,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肉體上,現在他認為葉傾城已經被別的男人玷汙了,所以此刻他對葉傾城只有恨,只想對葉傾城進行報復。
“老大,我回來了。”
最後一節自習課的時候,周易正在看一本雜書,突然教室的後面竄進一個人來,一把就熱情摟住了他。
周易一聽聲音,就知道他是那個打不死的荊戈。
“這是在上課,我不是同志,別這麼抱抱摟摟的,你小子注意點影響。”
周易推開荊戈,讓他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然後笑罵道:“你還沒死啊,我以為你直接掛在醫院裡出不來了呢。”
“我其實沒有什麼傷,只是醫生不允許我出院,本來我在醫院裡麵包扎一下就想出院的,呆在那個鳥地方,真的很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