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不和男生交往,也幾乎不和男人說話,就算是我問她什麼,她也是敷衍了事,我原來還以為這孩子是孤僻不合群,沒有想到這也是一種病。”
聽到周易這麼說,張浩天擔憂地說道。
“不過這還是我初步觀察,還不能下定論。”
周易道:“你也用不著太擔心,因為這個病是可以治的。”
“這麼說你也能治恐男症?”
張浩天連忙問道。
“我也沒足把握,不過這個病的治療可以用針灸疏通肝火,再配以心理上的治療,治癒也應該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周易分析道,神秘的老道長傳給他的醫術裡面,就有關於‘厭男症’治療的方案,不然並未系統學習中醫或者西醫的他也不可能這麼瞭解‘厭男症’。
“那你能不能幫萱萱治療治療,小兄弟,要不在我家吃了中飯,順帶看看萱萱的病?”
張浩天問道。
“我下次來的時候我再幫她看看吧,現在我們不熟,她在心理上會抗拒和我接觸的,所以此時並不適合幫她治療。”
周易回答道。
“那下次就拜託你了。”
張浩天誠懇地說道。
張浩天直接將周易送到了他家的樓下,而先前接周易的司機已經等在那裡,準備送周易回家。
周易回到家中,然後就叫上週痴,準備出去吃飯,吃了飯當然就是帶周痴逛市區了,周痴這年來一直和周文山老爺子生活在北方的玉泉鎮,周易覺得應該帶周痴好好在大都市玩玩,提前適應一下城市的生活。
南山路,白領公寓,葉傾城的住所。
雖然已經是將近中午了,葉傾城還在躺在床上沒有起來,對於生活有規律的她來說,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
但是女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是這麼讓人不可思議。許多人都說,女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就狂吃東西和睡覺,這是很有道理的,所以葉傾城近年來第一次睡到上午一點還沒有起床。
不用說,葉傾城最近的心情壞到了幾點,在看到司徒軒的真面目之後,她的心裡自然是再也沒有這個人,不然上次在‘天府之國’酒樓,她也不會任由周易喊來警察,故意將司徒軒在公安局了審了一夜。
但司徒軒是和她一起長大的,突然看到司徒軒成了這樣一個人,她的心裡還真的很難受。
就這樣,葉傾城一直賴在床上,沒有吃早餐,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突然她的電話響了,但是葉傾城依舊不想去接,任電話一直響著。
但是這個打電話過來的人似乎很堅持,過了幾分鐘又播了過來,葉傾城依舊不接,但是電話在幾分鐘後再一次響起。
於是再三,葉傾城終於從床上爬了起來,接了電話。
這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傾城,是我。”
電話裡面穿來了葉傾城曾經很熟悉,但是現在卻感到陌生的一個聲音。
“你想說什麼?”
葉傾城並不想搭理司徒軒。
“傾城,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不好,我知道我犯下的錯已經無可挽回,只是,我們是一起長大的,我想請你中午一起吃個飯,好聚好散,以後就再無牽連。”
電話裡頭,司徒軒帶著一絲悲傷地說道。
“好,我答應你。”
葉傾城覺得這個要求並不過分,再說,兩個人認識二幾年,好聚好散也是應該的,於是略微遲疑之後,葉傾城問道:“在什麼地方見面?”
“知味觀百合花包廂,你以前很喜歡去的地方。”
司徒軒回答。
“好,二點我準時到。”
葉傾城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