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帶著周痴趕過來,要知道我這把老骨頭可不經摺騰了。”
周文山老爺子笑了起來,邊說邊示意周易坐到自己的對面,周易知道這是爺爺的規矩,爺孫倆見面就要殺一盤圍棋。
“我能有什麼事情啊?最近我讀書練武,規矩得很。”
周易問道:“難不成我那老爸惹你生氣了?”
“周富貴這小子把姘頭都帶回家了,我這個長輩好歹也要來看看他找了什麼樣的女人啊。”
周文山道:“不過這事等下了棋再說,老規矩,還是你執黑先行。”
周易的棋力不如周文山老爺子,自然是不客氣,執黑先行,剛才老爺子說‘周富貴都帶姘頭回家了’,周易就知道爺爺此行前來杭州完全是為了自己,心中不由泛起了無限的溫暖,他雖然自小因為失去了母愛,但是卻有一個關心愛護他的爺爺,在遺憾之餘,也感到一份別樣的幸福。
“爺爺,那個女人叫柳如煙,家境應該是小康,不過見識修養不錯,談吐得體,再加上身材絕佳,會調酒煮茶,絕對討我老爹喜歡,她雖然在下人面前保持不了那種無懈可擊的氣度,但在我和可欣面前卻也不曾露出狐狸尾巴。”
周易邊下棋邊說道,常言道,最毒婦人心,而婦人之中,後母之心更毒,老爺子此行就是怕周易吃了周富貴找的這個女人的虧。
“你啊,年紀還小,這種女人就是狐狸精,就是么蛾子,她會在周富貴的床上吹枕邊風,恐怕還不是你能對付的,她在你面前沒有露出尾巴,那是想麻痺你,讓你失去警惕,我今天中午來的時候就見到那女人了,他只看了我和周痴一眼就將我們定位為周家的窮親戚,對我們不聞不問。眾生平等,只有對富貴貧賤一視同仁的你母親那樣的女人才配進周家的宅子,成為周家的女主人,這個女人素養還不錯,但她那種待人接物的無懈可擊是裝出來的,逃不過我的法眼。”
周文山嘆了一口氣道:“可人世間又有幾個你母親那樣的女子啊,天妒紅顏,周富貴沒有這個命,消受這份美人恩。”
“柳如煙就算再道行高深也沒有用,畢竟她帶來的那個小子李浩不是我老爸播的種,就算她以後能為我們周家填子嗣,那時候恐怕周家已經是我在做主了,至於李浩,他早就跟在我的屁股後面,哥呀哥的亂叫了。”
周易回答道,他聽到爺爺說起自己的母親李文秀,心中也浮現出母親那溫潤如玉的形象來,柳如煙相貌和氣質都是一流,但和自己的母親比起來,卻還是相差很遠,因為自己的母親是個很有靈性的女人,心懷慈悲,無論貴賤貧富之人,她都能一視同仁。想到這些,周易就覺得柳如煙也不過如此,就算她將來要對自己不利,也起不了多大的風浪,再說李浩那小子現在是自己的跟屁蟲,唯自己馬首是瞻。
“周富貴是我的兒子,你是周富貴的兒子,周家只有你這麼一個繼承人,所以我這次來,就是要旁擊側敲那女人,叫她安分一些,只要她安分,我可以允許她和她的兒子在周家享受一世的榮華,但是她要是起壞心,想吞了周家的產業,那我老頭子第一個不會答應。”
周文山老爺子道:“小易,你可能只知道周富貴有錢,卻不知道他有錢到了什麼程度。他這個暴發戶可以真正用富可敵國來形容,將來他的產業要是落在其他人的手裡,那將會改變太多的商業格局,再說柳如煙這個女人,也掌控不了環宇集團這艘商業鉅艦。”
周文山老爺子和周易邊下棋邊說話,院子外面的太陽已經慢慢落山了。
李浩那小子站在小院子之外,等了足足半個小時,沒有聽到裡面有什麼動靜,也沒有看見周易出來,頓時心慌了,連忙打了個電話給喻可欣。
“可欣姐,出,出事了。”
李浩急急忙忙地道。
“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