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祁哥,那小奶娃怎麼辦?”梁寬隔著院子喊道。
祁牧幫阿檀擦乾淨淚,然後走出屋子,朝著梁寬招了招手。
梁寬小跑著過來,小聲問道:“嫂子沒事吧?”
“沒事,沉家人呢?”祁牧臉色微冷。
“跑主幹道上坐公交車去蘇城了。”梁寬說道,“這些黑心肝的東西,老子真想一榔頭弄死一個。”
祁牧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這事你別擦手,有些複雜。”
梁寬自己家的事情都沒捋順,不適合摻和沉家的事情,而且祁牧尋思著,沉家人來的太蹊蹺了。
“祁哥,我怎麼覺得我們被人陰了?這大年初二的,一群人來鬧事?怎麼不選除夕呢?”梁寬納悶地說道。
“因為除夕沒有播出美食爭霸賽。”祁牧冷淡地開口。
今兒最特殊的不就是之前的美食節目播出了嗎?從濱海那邊飛過來只要2個小時,沉家人早不來晚不來,這個時候來自然是看到了美食節目,而且有人告訴了沉家人度假村的位置。
“艹,這是真的有人想搞你們啊?”梁寬驚訝地說道,想給對方上三炷香。祁哥這樣硬的後臺,對方也想搞?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去看看孩子。”祁牧說著就往外走。
小奶娃被水嬸已經哄的睡著了,水伯一家人都坐在前院的客廳,沒睡覺。
水嬸見他出來,悄悄地問道:“阿檀還好嗎?”
祁牧點了點頭,說道:“嗯,還好,水嬸,麻煩你晚上帶一下這個小奶娃了,明兒一早,我送這孩子去派出所。”
“好,帶孩子沒事,只是這些人真的是太缺德了,自己的孩子都能丟下不管,這得是什麼爹媽啊。”水嬸嘀咕著,送孩子去屋裡睡覺。
“祁牧,這事要怎麼處理?之前你也沒說過阿檀的身份,沉家那事看起來不簡單。”水伯說道。
“是呀,這些人都不是善茬,你有什麼打算?”水榮也憂心地說道,“濱海我們不認識人啊。”
“原本我跟阿檀年後就打算回濱海的,水伯你們不用擔心,這事怎麼解決,我心裡有數。”祁牧三言兩語說了阿檀的身份。
私奔的事情只是否認了,沒說具體,只說她是濱海當地的名門千金,被人陷害奪了家產。
水伯等人這一聽,心裡便有數了,真是錢財害命啊。
祁牧說了兩句,安撫了水伯一家的人心,然後將梁寬踢回去睡覺,才回屋陪著阿檀。
阿檀夜裡失眠,被男人牢牢地按在懷裡,胡思亂想到後半夜才睡著。
第二天一早,祁牧給小奶娃餵了牛奶和一些食物,然後就跟水榮兩人開車去了蘇城派出所。
派出所對這兩歲的小奶娃也沒轍,連忙找酒店的入住情況,找到沉家人昨夜入住的酒店,然後一行人就沉著臉去酒店了。
“這不是負債飯都吃不起了,還住得起五星級酒店?”水榮見沉家人住的是希爾頓酒店,頓時就有些無語。他長這麼大,還沒住過五星級酒店呢。
祁牧一言不發,看著懷裡睜著大眼睛的小奶娃,小心翼翼地將她抱得舒服了點。
“這種人嘴裡一般沒真話,我們見多了,你們聽聽就好。”一邊的民警說道,“大過年的自己的娃都不要,也是聞所未聞。”
沉家人嚇著跑回了蘇城,立馬就給嚴桓打了電話,然後商量到了半夜才睡,祁牧等人找來的時候,沉家人還沒睡醒。
酒店的經理帶著一行人上了樓,然後去敲門。
沉芝跟女兒睡一間房,被敲門聲吵醒,拉著臉來開門,然後就見穿著制服的民警,還有祁牧等人找上門來了,頓時臉色一變,叫道:“你們想幹什麼?”
“這是你外孫女?”民警將祁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