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凜冬點了點頭,唇角上揚,等出了院子,見溫楚冷若冰霜的小模樣,頓時笑容微僵,輕咳了幾聲,說道:“我就過來串串門子。”
溫楚瞬間就炸了,冷笑道:“你又不住在這,你串的哪門子的門子?這可是我唯一住的地方,等你謠言散播的滿天飛的時候,你是準備讓我搬走不住嗎?”
春熙苑的房子沒辦法轉手賣掉,本身就是福利房,最多可以傳承下去,所以溫楚的房子是賣不掉的。就算能賣,手續也很複雜。
紀凜冬臉色微微變色,見她真的生氣了,皺起了眉頭,尋思著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過分了?男人冷冷瞥了一眼木拓,有外人在,他肯定是不道歉的。
“紀先生手段通天,有權有勢,從來都是控制輿論的一方,自然不把那些流言碎語放在心上,只是你這樣做,對溫楚的名譽傷害很大。為了到達自己的目的而不折手段,在感情裡,是不是過於自私了。”木拓淡淡含笑地說道,字字誅心。
木拓的話說的紀凜冬臉色鐵青,竟然無力反駁,他一開始只是開開玩笑,畢竟自己以後要娶肯定只會娶溫楚,小姑娘要是生氣了,他哄一鬨,道個歉,這個事情就過去了,但是被木拓這麼一說,他就妥妥的是自私自利的那一類人。
“你今天就搬回去。”溫楚冷冷地甩下一句話就往小別墅走。
木拓也朝著他微笑地點了點頭,然後跟了上去。
紀凜冬有些煩躁地抓了抓腦袋,額前的碎髮垂下來,白淨斯文的面容閃過一絲的陰沉。木拓這王八犢子插刀插的真是狠準快。
紀凜冬打了電話,讓鄭谷去取了一對明代釉裡紅的瓷碗過來,然後站在小區裡反思了一下,這才回溫楚的小別墅,想了一肚子服軟道歉的話,結果回到家發現溫楚人不在,頓時眉頭皺的都能打結。
“小鄭,你去木拓家瞅瞅,看溫楚在不在?”
鄭谷正好送瓷碗過來,被15棟那老爺子兩眼發光地拉住,那眼神就跟狼見了小羔羊,結果那老爺子搶了他的瓷碗,就坐在院子裡,帶著放大鏡研究,完全當他不存在。
鄭谷一陣無語,轉道去了木拓家,偷偷摸摸地打量了一番,果然看見了溫楚,一個在做飯,一個在看書。
“紀先生,人,人在木拓家。”鄭谷一溜煙跑到了八棟,彙報道,“要不,我給溫小姐打電話?”
“回吧。”紀凜冬臉色有些陰沉地說道,然後起身就往外走。
回,回家?不找了?
鄭谷愣了一下,飛快地跟上去。
“最近有出差行程沒?”紀凜冬坐上車,俊臉冷冷地問道。
“有的。”鄭谷飛快地翻開行程表,自從紀先生不務正業整日追前妻之後,行程表如同虛設,好在集團自有一套成熟的運營體系,紀先生只負責把握集團運作的方向就好。
“您想去哪裡出差?從美洲到非洲,各地都有業務來往。”鄭谷挑了比較重要的來說。
“隨便。”男人冷冷地甩下兩個字,既然溫小楚嫌棄他礙眼,他出差去就是了,也是時候冷靜冷靜,錯過他,溫小楚還能找到比他更合適的男人?
紀凜冬想到那些狂蜂浪蝶,頓時心情浮躁,算了,去滑雪冷靜一下。
紀凜冬出差,一連好幾天都沒出現在溫楚面前,直到他在阿爾卑斯山滑雪的行蹤被報道,溫楚才知道他出國了,如此一來,溫楚留在國內拍戲,之前說兩人隱婚同居等等諸多猜測都不攻自破。
溫楚休息了兩天,就去劇組繼續拍戲,由於有了上一次綁架的經歷,整個劇組的人警惕性都高了起來,小秋更是24小時跟著,於是緊張拍攝了一週,劇組終於殺青了。
殺青宴,溫楚沒參加,拿到片酬之後,就回了一趟學校,她的情況特殊,不能跟同學們一